徐少安干脆把这些年的憋屈都说了一遍。
无非是每次二哥都能陪同用膳,而他自小只有母妃陪同云云。
这一番话说完,面上表情更是不忿。
老皇帝目光沉沉的望着他。
再看了看徐少勋两个“你们也这么想的?”
“觉得朕偏爱少泽?”
徐少勋安静的跪在地上,头轻轻的垂了垂“儿臣不敢。”
“儿臣出身不好,不敢奢望那些。”
“三弟与二弟打在一起,儿臣不得已才出面劝阻。”
说完几句,他低低的笑了笑。
“儿臣自来不被喜爱,三弟和二弟纠缠许久,才敢打了一拳,儿臣不过是去劝架,却承受了三弟全部怒火。”
说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土。
老皇帝这才注意到,这大儿子可不只是脸上伤得重。
身上更是一片狼藉。
衣摆处带着几个脚印,一看就是被人踹出来的。
这一下老皇帝脸色更黑了。
他的儿子,他尚且需要假装一下。
这徐少安!
最后、
徐少安因不敬兄长,又口出狂言,被罚跪在御书房的御阶上。
徐少泽也因与弟弟动手,被罚闭门思过。
老皇帝大约终于觉得儿子们都大了。
就这么欺负大儿子不太好。
这一次终于不是口头嘉奖了。
将巡防营的统帅权给了徐少勋。
又打了一回父子亲情的牌。
无非是京都防卫就交给徐少勋了。
同时又委以重任“以后,少安若是再犯浑,你只管带着巡防营将他给朕押下了。”
徐少勋自然是一脸感激,千恩万谢。
这劝架的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虽然只是一个巡防营,但是这巡防营主管京都的防卫。
大小将官二十余人,手底下各部加在一起也有一万人。
徐少勋,正式踏出了第一步。
凌云听说的时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她严重怀疑,徐少勋身上的伤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为的就是换取这巡防营的掌控权。
什么温文尔雅,这人就是个黑心的。
就在徐少勋掌管巡防营的前几日。
京郊近卫那边,也迎来两位小校。
一对双胞胎兄弟。
一个整日里笑嘻嘻的在军营里乱晃。
另一个大部分板着脸,将自己关在帐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