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人拎起,随手丢出去。
那丫头似乎有些呆。
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仰头见到我的时候。
笑得一脸的灿烂。
那笑容有些晃眼,让人心口没来由的一烫。
随着她回到营内,躺在军帐内。
这帐内仿佛都是她身上的气息。
身上的疲惫很快袭来。
人就这么睡过去。
我以为这丫头坚持叫我来。
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或者……我们可以像主子和夫人那样。
那、似乎也很好。
然而她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
依旧是跟在我身后。
一口一个凌雪姐姐,脑子里似乎在没有其余的想法。
这让人没来由的气恼。
可偏偏她半分不觉得。
晚上硬拉着我睡在她的帐内。
自己霸占大半的床,把我整个人圈在床榻内侧。
胳膊和腿也不安分。
最过分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压到我身上。
我红着脸看她,她睡得发出轻轻的鼾声。
气得我忍不住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
结果第二天,这丫头傻乎乎的念叨着“凌雪姐姐,你弄点药粉哇。”
“这帐子里有东西咬人嘞。”
“胳膊青了哇。”
也就是在这北域,我见到了另一个石不胖。
她似乎天生为了战场,手中的鞭子舞得呼呼风响。
一人一马在军阵中冲杀,几乎无一合之敌。
钢鞭所指,势如破竹。
那马背上的人,在我眼底仿如发着光。
所以我大多策马跟在她的身侧。
防备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和暗箭。
结果每次回营,她又开始笑呵呵的跟在我身后。
依旧是满口的凌雪姐姐。
明明是听惯了的称呼,可却没来由的气恼。
为此,我有阵子实在不想搭理她。
可偏偏她又浑得很,仗着力气大死死的赖在我的房间内。
要么就是拉着我硬留宿在她的房间内。
闹得严重的时候,凌霜暗暗的抿着嘴笑。
夫人也时常带着笑意。
反而叫我愈发的不好意思。
某日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觉得,咱们若是与主子和夫人那样如何?”
这丫头眼睛瞬间亮起。
对着我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