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人看到刘大山这么一本正经的在给自己说着这些事情,这才七四年啊,文化大革命都没结束呢,怎么就开始发生这种情况了?
这种情况不是改革开放初期才会发生吗?
刘大山和公安局的领导同志看着沈佳人深思的表情,就知道沈佳人还是半信半疑,公安领导便对着沈佳人说道,“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们有些同志下乡做法律宣讲的时候,会遇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因为你去询问受害者,受害者都被管制的很厉害,不是不会说话,就是手已经不会用了。
问的再多一点,公安同志都回不来。
关键的是,村子太多了,我们公安同志也没有办法全部兼顾过来,只有报案了,我们才去了解和解决。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好多时候,主要任务都不再是法律的执行,所以,你能懂吗?
法律从来不是道德底线,也不是人的行为准则,它只是在某些时候的道德约束。”
沈佳人见状,连忙点了点,回答道,“不回去了,不回去了,我把钥匙给刘晖,让刘晖给我把狗捎过来,至于其它的,我东西已经带了一部分了,再有需要,我在供销社买就行。”
大队长刘大山和公安局的同志看到沈佳人确定是把这些话听进去了,就对沈佳人嘱咐道,在镇上也不要去人员稀少的地方,尽量待在主街道,人多,或者房间内。
沈佳人那头点的,沈佳人觉得下面放瓣蒜都能被捣碎。
大队长刘大山看见沈佳人这情况,就准备叫刘辉走。
沈佳人连忙就把身上的钥匙递给了刘晖,“我的粮食都在西屋仓库,狗在院子里。狗盆在雨搭下面。如果可以,麻烦你帮我把煤炉和煤炉上面的锅带来就行,至于煤球,我到时候在镇上现买就行。”
刘晖点了点头后,就跟着大队长出了门。
公安局领导见状也吩咐道,“小李,你带着这个知青去我们单位的招待所,给她开个房间,让她住在那里。
我先看着这里,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做个笔录,然后你和疑犯村里的民兵队长在这守着,等晚上了,我找人过来替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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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从旁边站着的俩个公安同志里面站出来一个同志,对着公安局领导一个敬礼和立正后,就走到沈佳人跟前,准备帮忙给沈佳人提包,带着沈佳人走。
沈佳人跟民兵队长和公安局的领导说了声再见之后,就跟着小李出了门。
毕竟包在小李手里面,住的地方也得小李带路,沈佳人不跟也不行。
沈佳人跟着小李走的时候,心里也在想,其实自己不是不知道周金宝可能有同伙,也不是不知道可能会被报复,但是沈佳人觉得她有庄园,可以在庄园里面生活,在自己得院子里,给了自己更多得安全感。
不像在招待所这样陌生的地方,自己现在可能对于陌生的地方和环境有很大的抵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莫名其妙来了这个地方,还是因为总会害怕一些不可控的事情或者状态出现,总是下意识地在抵触陌生或者未知的地方或者人或者事。
就和去黑市卖粮,去小区里面卖粮一样,自己看的不是人多不多,而是看的怎么个行进方向,怎么可以出去,有没有路,路怎么走之类的。
沈佳人想到这,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被迫害妄想症了吧。
沈佳人边想边跟着小李走,只见小李越走越快,沈佳人也就没再没发散思维,反而是努力的小跑追着小李。
沈佳人追了几步,发现根本追不上,沈佳人停下来,看了看对方的大高个和大长腿,再看了看自己这小短腿。便对着前面一直在走,都没发现自己没跟上的小李同志叫了起来,
“小李同志,小李同志,你能稍微慢点吗?我小跑都跟不上你的脚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