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昊微微一笑:
“还得说天极皇帝足智多谋,看得明白。不过,你现在不也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眼下兵临城下,兴都城即将攻破,城破,恐怕国也就破了!”
岳龙渊恶狠狠地盯着东陵昊,怒道:
“你潜伏在天极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么?孤前日真不该让你出宫,留下了祸患!”
东陵昊摇了摇头:“你不过是想拿我的妻儿牵制于我,其实,大可不必!这兴都皇宫,我可以来去自由,你以为,你就能关得住我么?不过是不想引起你的过度怀疑,暂行缓兵之计,静待时机而已!”
岳龙渊一咬牙:
“看来,你们东阳才是这场叛变的主谋,而你东陵昊,则是罪魁祸首!不过,你也太小看了孤,兴都城内,就算那慕容诚造反,但孤临走之时,也暗中埋下伏兵,若真有人敢造反,也没那么容易城破!”
东陵昊眉心一动:
“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不过,就算你城内伏兵再多,城外死死围困个一两月,粮草不足,饿也将他们饿死!反正嘛,那城内,无论是慕容诚,还是岳璟煜,也都是你天极的臣子,哪个死,都对我们没什么损失,若是都死,岂不是还省了我们的事?”
“好你个阴险狡诈的东陵昊!你们东阳,还真是诡计多端!那东陵轩,更不是个东西,明明孤已损兵折将,还蛊惑孤与南疆再战,便想让孤与南疆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依孤看,你们东陵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皆是弄权之辈!实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