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云歌垂着头,听着左右的议论,帕子都快搅烂了。
见上官静一脸‘看你还如何狡辩’的表情,程九鸢微微一笑。
“上官女官对我朝嫡庶待遇不是很了解吧?”
上官静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
她是干大事的,她是在朝廷里为女子谋取权利的,她有远大抱负。
才不会如那些短视夫人一般,只知道后宅的嫡嫡庶庶。
“那上官女官可以问问在座夫人们,家中庶出月例谁还越得过姐姐去?”
“还有你说到的小厨房,小女院子里的小厨房从来都是自己掏银子,公中从未贴补半文钱。”
“至于晨昏定省一事,母亲宽厚,以前根本没有让我们姐妹晨昏定省。近来是因为姐姐年龄到了,在学习掌管中馈,才让她去母亲那儿多学学……”
程九鸢有条不紊的把上官静罗列的十来条一一解释清楚。
旁边人早就议论开了。
“你们忘了人家二姑娘外祖家可是姑苏首富,不缺银子。程大姑娘想要开小灶,也自己掏钱呗。”
“这白眼狼,原来教她掌管中馈变成了站规矩,我要是丞相夫人,就让她自生自灭……”
“不是这样的!”程云歌脸颊发热,大声反驳。
本来就不公平!
程九鸢看向她:“那你说是怎样的?”
“我……我……”程云歌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不得自己徒弟被欺负,上官静护犊子道:“就算这些你都能解释,但云歌的姨娘被无端送到庄子上去,还有她哥哥,死得不明不白……”
上官静话还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尽然不知上官女官对我相府的家事如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