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雄:“这栽种面积这样多,不是要掉价吗?”
“收购价格是公司规定死了的价钱,再多的竹林也不能降价,我们优先照顾本镇签合同的,但其他县镇生产竹笋、造纸和其他竹器也不错呀,听说还可以造竹纤维织布匹呢。”
周世雄羡慕地苦笑道:“我们镇那些村真是爽到家了,政府出钱自己发展稳当快速的经济,睡觉都会笑醒。”
萧从瑛故意对着成善淑大声地:“国家出钱自己发财,傻瓜才不和我们签合同呢!只收一点成活保障金,明年秋天就可以退了,就可以赚大把钱了,比栽树快几十倍,不发财都不行呀。”
成善淑儿媳和侄媳五六人都跟过来,趾高气扬站在她后面,仿佛侍候武则天不可一世地跟班。
成善淑这时翘起二郎腿冷笑道:“哼哼哼,发你个水打柴,工厂没销路你私人掏钱收楠竹吗?还扯啥环境保……保护价,说穿了就是一个大骗局,骗国家和乡亲的大把钱!”
萧从瑛火冒三丈高声叫骂道:“你做贼人防贼人,卖X妇人才紧关门!真是乱嚼舌头的神经病,你以为别人都象你一家人一样,喜欢骗人签订合同吗?”
成善淑仍是不屑地冷笑着只攻不守:“你激动啥?做贼心虚了吧?湖东凉席堆断街,你去卖掉哇?就是一帮大骗子!”她亮出手上王牌,想一下摆平对方。“真是既留恋红杏出墙,又想立贞节牌坊!”
萧从瑛据理力争:“我们是彩珠彩印凉席,不是你那种白板,我们当然有销路!不懂不要自己充能干!”
成善淑站起来指手划脚地冷笑道:“彩珠彩印就是骗人的幌子!如果真如你这白板老虎所说,为什么县长都看不到?分明就是怕露马脚,才请一帮亡命徒看住你的白板!”
她之所以一定要还击对方一个“白板”,是因为当地人如此称呼不吉利白虎星男女,说对方有生理缺陷,当然是带攻击性的。
萧从瑛也站起来,不甘示弱地指着对方:“你怎么知道湖东凉席堆断街了?你又凭啥肯定我们没有彩珠彩印凉席呢?周大山一直就是管做这个的大师傅!”
成善淑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中,仍冷笑道:“湖东又不是你家,你们能去别人不能去呀?真有彩珠彩印凉席,早就拿出来显摆,讨好县长镇长村干部了,还用上班时间挂上大锁吗?县大老爷发怒也看不到吗?猪头都明白是啥原因!”
萧从瑛挖苦道:“谁都可以去湖东,但去捣鬼就会遭人诅咒天打雷劈。四海公司是市商会企业,他怎么可能反敬小芝麻绿豆官呢?有些连芝麻都挨不上边,就伸长颈子等别人烧香,真是不害臊!”
成善淑怒叫道:“姑奶奶最少干过妇女主任,到大县城开过会,当几十年里长娘子,你自己又是什么料呢?一堆猪饲料还给帅哥吃,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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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瑛讥讽道:“哎哟哟哟,真是牛啊,县长大得象芝麻,里长有跳蚤的汗毛粗吗?本来就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还学狗尾巴翘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