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号码存入手机,将他的名片拿起连吻着……
午夜时候,寂静的四海公司,刘念在厂区来回寻找几遍,甚至角落和厕所都叫人搜寻过,就是没有张黑牛的踪影。她又突发奇想去他宿舍找,还是杳无音讯。她交待门卫加强戒备,准备随时应付意外,她才牵心挂肠地回房休息。
她失眠了,无论怎样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几个小时过去才勉强睡过去,但她梦见气极败坏的张黑牛找到萧从瑛,他将她一拐打翻在地,再拼命抡起双拐打得血肉横飞,萧从瑛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刘念惊得一下坐起来,身上直冒冷汗,她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她放心不下,拿起门后的一截四分铁管打开门,壮着胆子往顶楼走去,因为上面可以鸟瞰全厂,任何情况可以尽收眼底。她打开顶楼的铁门,浓重的夜色能见度很低,她紧张地走出去四处观看,两手紧紧抓着铁管。一道黑影宛然雄鹰般从门顶上方飞掠而下,落在刘念后面,她大吃一惊,但她一咬牙,返身往前一跃,勇敢地将铁管横扫过去,但铁管被反弹回来几乎被震掉,她咬紧牙关忍着双掌的胀痛,又挥棍直劈下去,黑影一个侧闪扑上来,冰凉的凶器已压在她咽喉上,刘念闭上双眼等死,而一只凶猛的猎犬也低吼着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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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喝住猎犬,压低声音喝道:“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干什么?”
刘念一下听出声音惊喜叫道:“张大哥,我刘念呀!”
张黑牛立即放开她,不好意思地道歉:“是念妹呀!?吓着你了,对不起呀!”
刘念小声道:“没有吓着,我相信我有危险你会出来保护我的。”
张黑牛不解地:“这么肯定吗?” 猎犬向二人呜呜地打招呼。
刘念伸手握住对方,激动地说:“我已去过医院,干妈还在医院和你妈看护你爸,我什么情况都知道了,你不要生气,我给大哥大嫂解释清楚,等你爸康复就回来上班。”
张黑牛坚决地摇摇头:“这样会让大家都为难,你别劝我了!”
刘念毅然道:“大嫂根本无权代表公司处分你,你知道四海哥临走时开会怎么说的,大嫂早该得到教训!这次是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已联系过四海哥,以后不会让她插手任何管理工作了。”
张黑牛犹豫道:“那样我于心不安,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
刘念一针见血:“与你没关系,是她自身坏毛病造成的,其实他们夫妻关系早就是名存实亡,按现在情形看,他们可能很快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