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心虚的抬头,准备解释,却看到大师兄也蹲了下来,还抽出了腰间裙刀。
狐白裘青年低头,将绝色小女郎曳地的长裙摆割掉,
可却没有像谢令姜预料的那样随手丢掉,他视之如宝的卷起礼服裙摆,塞进怀里,
再站起来,重新将她拉起身来。
“好了。”欧阳戎坦然收刀入鞘。
谢令姜:“……”
欧阳戎问:“心疼?”
谢令姜摇头,旋即扑哧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懵逼的他。
欧阳戎愣问:
“笑什么?”
谢令姜偏开目光,鼓起勇气骂人:“笑你真是榆木脑袋。”
欧阳戎想了想,也笑了。仔细回想,他做事确实挺直男的,纯凭直觉。
欧阳戎忽然开口:“可某人不就喜欢榆木脑袋吗?”
谢令姜红脸,偏开目光:“谁喜欢,别乱说。”
某位“老情话刺客”微笑伸出手掌,轻轻歪头,示意着她。
“哼。”
谢令姜的手默默抬到一半,往后缩了缩,仰起小脸,鼓起香腮问:
“榆木脑袋先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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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戎抬起手掌,轻柔撩起她垂落额头的几缕鬓发,挽至精致右耳的后方,
然后两指忍不住还捏了捏谢令姜弧度圆润的小下巴,肉嘟嘟的。
狐白裘青年不说话,细心为她婠发,眼神温和看着她。
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谢令姜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甜蜜,苦尽甘来的甜蜜。
她主动抓住他的手掌。
“我们去哪?”
欧阳戎想了想:“先回槐叶巷,刚刚走太急,忘了去叫马车,不过现在也走到一半了,干脆走回去。”
“也行。”谢令姜立马道。
欧阳戎牵着她,继续压马路,可才走几步,忽然,头顶雷声响起。
旋即,大雨倾盆。
“糟了,怎么下雨了。”
“伞呢?”
“哦!”
一把油纸伞撑开,二人肩膀碰肩膀,挤在伞下。
她左手握着伞柄。
他右手握着柔荑与伞柄。
欧阳戎悄悄侧身,让出半个肩膀的位置。
伞下某道娇躯,也不动声色挪动,亦让出半个肩膀。
结果这番“毫无默契”的谦让,使二人皆被淋湿半边身子。
雨越下越大,突然一阵剧烈江风夹杂雨水,朝二人席卷而来,竹制的油纸伞咯咯作响,伞骨有些难撑,开始歪折。
欧阳戎与谢令姜顿时浑身湿透。
后者娇呼,欧阳戎却蓦然大笑,仰脸看雨:“哈哈哈,打个屁伞,和没打一样,算了。”
他将价值八千两的油纸伞丢进风雨中。
牵住身边重要的人,往前方奔去。
“呀,我伞!”谢令姜回头,美目圆瞪。
“真笨,别打伞了,快走,找个地方躲雨先。”
风雨里,他继续大声说:
“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