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婉咬着下唇泪眼汪汪，徐哲虽心中不忍，可语气却愈发严厉。

“对……对不起。”

哪怕心中再不服，可如今就连祖爷爷都不偏袒她了，龙师叔的脸色又冷的可怕，此时的她，也唯有老老实实道歉这一条路可走。

磕磕巴巴说了声对不起，已经是她将自己高贵的头颅低到不能再低了，可面前这不识好歹的废物，竟还不领情！

“你哪里错了？为何要说对不起？”

周灵不是能吃亏的，先前处境劣势也就罢了，她能将小不忍则乱大谋贯彻到底。

可现在，哼哼。

撑腰的来了，靠山来了，不狠狠找回场子，不是她的风格。

“你……”

“婉儿！认错就要有个认错的样子！”

差点当场发作的徐婉，再次被徐哲老头及时打断施法。

徐婉恶狠狠的咬牙，眼神宛如淬了毒，死死瞪着周灵，再次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在不该不顾同门之谊，对你口出恶言，说了许多不礼貌的话，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如果不是每个字都带着恨不得咬碎后槽牙的力度讲出来，周灵都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摆摆手，让此事过去了。

但就她这个态度，不行。

“除了那些不礼貌的话，你还让我滚，这又该如何说？”

“对不起！”徐婉垂在身后的小拳头都在发抖，气的。

“你还讽刺我是个五灵根的废物，让我跟我娘回家。”

“对不起！”牙真的差一点点就要咬碎了。

“你还因为我娘夸你眼睛好看，你就大发善心，要说我和我娘给你做侍女。”周灵不依不饶。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