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说哪有这么笨的人类呀!
正尬聊间,二奶奶院里的贴身奶嬷嬷经人通报了后就进来了。
楚宴丘赶忙叫了一声:"银花姑姑你怎么来了,我正要过去给母亲请安呢。"
银花姑姑行礼道:"公子不必过去了,夫人先前听说你出门去了,很是担心了一阵,毕竟还在病中,此时就是派我来看看你是否安好。还有就是告诉你一声不必劳师动众的往她那边跑一趟,还是在屋里养着吧。"
说着,银花姑姑就向那屏风后边观望,心说怎么没见那姑娘呢?不是说就跟在公子身后吗?我是打听好了才进门的。
楚宴丘咳嗽一声,惊的银花姑姑赶紧回神,然后从容的说"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退下了。
楚宴丘等银花姑姑走远了,也把下人都潜下去,这才到屏风后边找人。
只见那傻姑娘此时却已经睡在床上了。
这仙鹤楼本是个招待宾客宴会之所。一楼客厅较大,软榻矮几很多。两边拉着帷幔,帷幔后边格局跟正厅差不多,也有软榻炕桌,用屏风遮挡,桌椅一应俱全。独正厅屏风后边还有一张床,别的地方便于古琴乐手吹拉弹唱。
二楼着重于雅趣,除设有吟诗绘画的厢房之外,有一个大厢房,是楚宴丘本人的卧房,他爱醉个酒,天晚了便在寝房歇息了。
最近他纳了很多妾,还有些不知轻重的女人,不胜其扰。于是就搬来了这仙鹤楼居住。这楼虽属内院,但是女人们都知道是不能来这楼的,因为公子爱带外男来仙鹤楼,都是些贵客要客,女眷们都不会不知礼数,坏了规矩或冲撞了贵人那可就罪过了。再者若叫楚宴丘知道了,是个女的来了这楼里,必要被赶出府去的,从来府里都知道他这个规矩。
楚宴丘看沈温睡的很香,便不叫人挪动他了,一则他也累了,二则若在将这女人吵醒,岂不是又要粘上他,坏就坏在她是个痴傻的,又不能跟他讲道理,若用强的那还不得罪了老祖,要知道老祖可是不能得罪的。
女人和狐狸是不能讲道理滴。
楚宴丘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洗漱过后便回到侵房睡下了。
后半夜,楚宴丘被老祖那湿湿的舌头给舔醒了,他睁开眼看着黑暗中的老祖,闪亮的灯泡眼睛,再加上诡异的笑容,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还好楚宴丘内心强大,要不然非得惨叫一声。
楚宴丘无比纳闷,也不知道这老祖到底要干嘛。
突然他捂住鼻子,跟老祖抱怨道:"什么味啊,臭臭的。莫不是老祖你放屁了?"
老祖得逞一笑,心说:小子你猜对了,你闻的就是爷爷的屁,看你迷糊不迷糊。等着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爷爷的屁是可以魅惑人的。
然后,抬头看看躺在楚宴丘身旁的沈温,得逞一笑,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