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上官一族的事,就像刺痛了上官雪儿的心,她恼恨道:“上官一门上官一门……你就只会提他们,也就你这个傻子总是记得我爹当年那一点施救之恩,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好人会把自己的妻女推进火炉里淬炼兵器吗?你还记得你书房里那把宝剑吗?你们都说那宝剑有灵气,整个武林都为那把破剑疯狂,它还不是用人血人魄造就的?我爹为了再造出一把这样的剑,不惜把我的生身之母推进火炉里去,还有我的姐姐,若不是我的命格不适合冶炼,我能逃过一劫吗?怎么?他冶炼灵剑滥杀无辜,我供奉圣物滥杀无辜,凭什么他就是正义的我就是不可饶恕的?”
楚宴丘被她这一番话也是吃了一惊。
上官雪儿道:“如今跟你说的也差不多了,你就告诉我,你要不要跟我一心一意?要不要我这个好帮手帮你打天下?”
楚宴丘转过头去,给了她一个“哼”
上官雪儿气的双拳紧握,她也不必装了,她道:“好!好!我就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沈温那个贱妾是吧?我真是好恨,我这就把那个贱妾给剁成八块!”
楚宴丘回头便见上官雪儿果然走向门边,情急之下楚宴丘出手打向上官雪儿。
却没想到,一直躲在门外听动静的莲业,见此危急时刻,吹了口骨哨,先前那条缠绕楚宴丘的附骨蛇再次爬到了他的身上。
上官雪儿也不是个柔弱女子,她本就会点武功,躲过了楚宴丘袭击的掌风,两个人又打了几个回合,她身上趴着的一条附骨蛇也钻到了楚宴丘身上。
那蛇儿这次发了狠,咬了楚宴丘好几处,咬的他痛叫出声,另一只趁机钻进他的口中,就这么跑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上官雪儿得逞一笑道:“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还想花心思哄着你,可你偏偏不解风情,如此辜负我的心思,那就尝尝被蛇儿啃咬的滋味吧。”
上官雪儿出去,独留下楚宴丘煎熬。
楚宴丘强行运功,想将肚子里的附骨蛇给逼出来,可是这蛇儿灵活的很,内力在五脏六腑催动需要时间,附骨蛇提前预感到,早就溜走了,附骨蛇在他的体内打游击战,他就这么熬着时间。附骨蛇一点点逼近他的心脏,一点点啃咬他的心脏。
楚宴丘被折磨的无法运功满地打滚。
只要有半炷香的时辰,蛇儿就能够吃掉他的心脏,若不是上官雪儿不允许附骨蛇这么快了解了楚宴丘,及时制止了蛇儿,楚宴丘哪里还有命在?
上官雪儿建议把楚宴丘关到蛇窝里,莲业这才将女神大殿的两个小女尼给轰走了。
他们打开神像下面香案处的秘道,上官雪儿叫两个丫鬟把昏迷中的楚宴丘弄进秘道。
他们将秘道关上之后,沈温从暗处走出来。她抬眼瞧了瞧神像,那神像的脸庞上赫然趴着一条黑影般的小蛇,那小蛇懒懒的吐着信子朝沈温看,仿佛在跟沈温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