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造反一说,本来就是子虚乌有。到了咸阳,我们跟他说清楚,纵然不能当国王,也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还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你哭什么?
张耳没有回答。
王氏继续说道:“而且汉王太后也答应了,如果皇上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跟汉王的那些老部下,可就不会袖手旁观了!你怎么哭了?”
直至来到咸阳,在大狱里遇见萧何,张耳才道出自己哭的原因。
萧何由于和张耳有交情,所以受皇上之命,前来宽恕张耳等人,以安定民心。
萧何说道:“皇兄不必担心,皇上已经给了你一个侯爷的爵位,让你的权力和钱财都不会被剥夺。若是你能像我一样,在朝中做官,管理江山,那就更好了!”
张耳泪已经干涸,声音沙哑:“萧少府,你身为九品尚书,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实际上,你手里有几斤几两?依本官之见,你整日操劳国事,岂不是和瞎子推磨的奴才无异?如今,我被贬为奴仆,难道你还想让我高兴?”
萧何一时语塞,说不出来话。
萧何自然不会对张耳有任何隐瞒,他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皇上。
胡亥哈哈一笑,沉吟了一下,说道:“他没必要这么不甘心。吾以一人之力,而不是以一己之力,以一人为本。若是按照他的说法,那我岂不是成了别人的奴才?”
萧何之前因为张耳而产生的慌乱,也慢慢消失了。
胡亥继续说道:“从他说出这句话来看,他的修为并不高,当赵王的时候,他只是一个人的封地,而他的子民却是他的奴隶。他对萧何微微一笑,赞赏地道:“若是论功行赏,张耳犹逊于公子。你做了个千夫长,张耳做了个千夫长,那就更好了。”
萧何连忙说:“卑职怎能和他相比?”
胡亥微微一笑,他深知萧何的心思缜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人生在世,好事和坏事往往同时发生。
朝政上,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张耳王的权力给废了,北方的麻烦也被完全化解,胡亥还未缓过劲来,就听到一则消息,说他的儿子从平民中领了一名少女。
胡亥并不在意女人是从皇宫里出来的,而是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