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白、猪油白、葱根白、鹅绒白、孩儿红,等何姒将偌大的展馆都绕了一圈,重新回到起点时,看到刘蕊正和一位像是博物馆解说的女子在聊天。
看到何姒,刘蕊展颜一笑,朝她招了招手:“都看完啦,有什么心得体会吗?”
“精致清雅,如梦似幻,不过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找这个地方做新手培训了。”
“什么意思?”刘蕊一眯眼,立刻读懂了何姒的意思,“你觉得这些展品都是明清往后,甚至大多是当代的,算不上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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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展品不好的意思,只是时间上……”何姒委婉地说道,“出现特殊的磁场可能性不大,危险性较小。”
“不能忽视了瓷器的特殊性,匠人心血是最容易与工艺品发生共鸣,引发异闻的,”刘蕊认真起来,“不过就算不提人与物的羁绊,光说德化窑,也就是这些瓷器出生的地方,就足够让我们警惕了。”
“德化窑有什么特殊性吗?”
“对,德化窑是一个民窑,由于历史原因,见诸文献的记载很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人们对德化窑的认识都是兴于唐宋,盛于元明,但近期,考古学家们在一些窑址中发现了印纹陶与原始青瓷的堆积层和残断面,德化窑起始烧造的年代目前已被追溯至商周时代。”
“这么早?”何姒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既然要做员工培训,当然要找最有可能发生问题的地方啊,要不怎么能起到锻炼的作用,”刘蕊说完,又恢复了之前的娇柔之态,“何况还是小何姒和关大夫这种强力外援,怎么能浪费,阿盖尔公爵,你说对不对呀?”
刘蕊话音刚落,何姒便听“咔嚓”一声,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关梓鹤和阿盖尔公爵正站在西斜的日光里,女人朝她扯着略显古怪的笑脸,男人则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手中的相机,一中一西,一静一动,却意外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