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这么说并没有自夸的意思,身在将门他非常清楚一个人能够升职靠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上官的赏识以及深厚的背景。
王剪脸带笑容地朝他拱手“那我替几位兄弟谢过程兄。”
随后王剪给他们二人倒上热茶“两位仁兄请喝茶,我们边喝边聊。”
“来,我敬你一杯。”马周举着茶杯,有礼地朝着王剪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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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放的相当低,完全把自己当成王剪的一个友人。
...
绛州的变动直接关联到五姓七望。
这些天他们动作频频,很多在外的嫡系子弟纷纷被召回。
太原王家。
上百间大大小小的房子覆地上千亩,红墙黄瓦,雕梁画栋,殿宇楼台,高低错落。
内有大小花园数个,数不清的下人来来回回地忙碌。
一间雄伟壮观金碧辉煌的房子,几十号人分作两侧,讨论的非常激烈。
主座上是一个年近古稀的酒渣鼻老者,此人正是王家的现任族长。
他双手搭在阴沉木做的拐杖头部,脸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和老者长的有几分相像的中年男子,站起来拱手说道。
“爹,李二这般打压我们,我们王家绝对不能忍下这口气,孩儿建议立即组织族人和门客反击!”
中年男子身后一个位置,另一个酒渣鼻中年男子站起来附和道“爹,绛州已经失去了几个优秀族人,这仇可不能不报!”
这两兄弟都是王家嫡系中的嫡系,说的话非常有分量。
瞬间下方二十多人纷纷起身附和。
在他们对面,一个耳低过眉,睛有浮光的中年男子,懒懒地半靠在椅子上。
他语气淡然地看着两个堂哥“李家势大,若现在跟他硬碰硬,岂不是便宜了其他几个家族?”
随后又有几个保守派站出来声援,意思就是暂避锋芒,以待时机。
激进派和保守派在争论中逐渐演变成争吵。
更有甚者拍桌子瞪眼,差点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