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罗泽呢?”
“同样被绳索捆了,关在那间房里呢。”
戒律堂对待本宗弟子,略微严厉些没什么,但是对外宗弟子,就得稍稍客气些了。
郑冠玉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一视同仁地把他捆了,关在房间里。
不过罗泽说话不对在先,聂兰歌倒也不会太怜悯他,便懒得说什么了。
“去看看。”
漾漾拉住她,静静地传音给她,说了点什么。
聂兰歌细细听完,点头。
郑冠玉不知道她们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带着她们去见罗泽。
房门打开,被绳索捆住的罗泽缓缓抬眸,看清了眼前三人。
一个呆板的男弟子,一个小孩儿,唯有聂兰歌他多看了几眼。
毕竟这次盛会,聂兰歌作为聂掌门的女儿,一直忙前忙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得她。
这三人里,说话有分量的也只有聂兰歌了。
宗门大比,多少宗门齐聚在此,聂兰歌顾全大局,一定不会私下关押他,对他用刑。
因此,他的神情从容而镇定:“你们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还要关我到何时?”
“关到你死!”
聂兰歌本就英气,说话时更是中气十足,声音里带着硬朗与固执,整个人便带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罗泽没想到她如此强硬:“你可知我是罗素门弟子,如今我们罗素门的掌门和少主还在万剑宗呢!你竟敢!”
“我有什么不敢?”聂兰歌手一抬,示意郑冠玉,“把戒律堂最厉害的刑具拿来!”
漾漾崇拜地看着聂兰歌:“兰歌姐姐,你刚刚的样子,跟你爹爹聂掌门一样威风!”
说完,小家伙儿又转头看向罗泽:“对了,你呢?你是罗素门的什么?是亲传弟子?还是与掌门或者某位峰主关系不错?”
这话,问住了罗泽。
聂兰歌身份贵重,她不仅是聂掌门唯一的女儿,更是聂掌门的亲传弟子,此次大比她忙前忙后,可见很受重用,且她又是万剑宗里难得的丹修。
而自己在罗素门只是个内门弟子,此次前来,也是恳求了一番才得以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