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顾漾漾前来贺寿,萧长老在迎客厅门口,便刻意针对她,又吩咐自己利用阿言,彻底了结漾漾。
“这么一想,师父,萧长老他,确实一直在针对扶摇宗,针对你,之前的两件事,也都是他的指使,只是他到底为何这样做,我不知道。”
燕正是真的感到茫然。
顾漾漾才多大,萧长老同她何曾有过交集?
“论起交集,萧长老倒是跟你娘曾见过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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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亲?”
见他提到娘亲,漾漾的情绪不似之前淡然。
浓浓的思念涌上心头,她鼻子有些酸涩,蒲扇似的睫毛闪了闪,憋回眼中泪意。
“是,从前,你阿娘顾晴织曾来过鸩毒宗,是求独孤掌门救一个人,那时候,萧长老的外甥也身中剧毒,他们都住在独孤掌门的跂踵药堂照顾病人,应该是认识的。”
“之后,顾晴织同独孤掌门有了交情,两个宗门也有了交情,顾晴织每年都为独孤掌门贺寿,从不缺席。”
“可这些交集,算是两个宗门交好的证据,并非什么恩恩怨怨啊?”
燕正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立在一边的裴善忽然道:“当时,他们确实都向掌门求助,但结果不同。”
燕正下意识追问:“怎么不同?”
裴善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对他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燕正对他这副死样子早已习惯。
裴善这人,冷酷得很。
当初自己同阿言关系好,他对自己还算客气。
现在他利用阿言的事情败露,裴善不杀了他都算是万幸。
更别指望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漾漾往自己嘴巴里塞了块糖,一边嚼着糖,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漾漾是最坚强的崽崽,不能哭,不能哭。就算想念娘亲,也要笑着,这样她知道了才会开心。
把自己哄好,漾漾回归正题,歪头向裴善请教:“裴堂主,他们的结果怎么不同?”
裴善这才开口:“顾晴织带来的人,活了,萧长老的外甥,死了。”
燕正看鬼似的看裴善。
他居然好声好气地回答了顾掌门的问题!
态度还如此地随和温柔!
要知道,他对阿言都从未如此随和温柔过!
真是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