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动再次有自己的意识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坐起来时,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抓着‘甘酒’瓶,不动小心的凑近酒瓶闻了闻……
“啊嚏!拿错了呀。”不动手中的酒是一款白酒原液,度数在70度以上。
怪不得,他才喝了几口脑袋就晕乎乎的了,唔他好像喝醉后还给……
不动断片的记忆终于回来了,他一个翻身推开门就往集合铃那赶。
果不其然,他到那里的时候,地上躺了一片。而只被他灌了两口的长谷部正在辛勤的搬运着大家。
“压切,你醒的还怪早哈。”不动站在那里傻笑,看的长谷部原本严肃起来的面容都柔和了下去。
“唉,以后你还是喝回你的甘酒吧。”
“可是甘酒很没有意思的说。”不动嘟囔着,就往长谷部的方向走去。
“压切,你……啊咧?!”不动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趴在了长谷部的身前。
五体投地的姿势让不动尴尬的不行,他刚刚到底踩了个什么玩意?
不动悄咪咪的往后看去,啊原来是审神者啊。
长谷部也被不动这姿势给搞懵逼了,怎么一下就给自己行了个大礼?
“嘶——”六月一日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胃。怎么个事?他不是在召集大家去找不动行光,吗?
之后呢?他怎么不记得了?难道是……那群刀剑,想要造反所以暗算了自己?!
六月一日越想越生气,气的他连胃都不疼了,只见他一个狗熊翻身站起。
气势汹汹的握着集合铃就摇,不动在一边看着他那接连变换的神情和长谷部咬耳朵。
“压切,他好癫啊。听说他是你们教大的?”
“怎么会呢,你不要乱说。”长谷部下意识反驳不动的话,毕竟能养出癫孩子的不就是癫家长吗?
不动听到他的否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咦他那个同体的日记里不是说这群刃可在乎六月一日吗?
现在怎么有点要撇清关系的意思呢,“哦也是,毕竟我记得你们也没那么癫来着。”
“嗯。”这话应的长谷部自己都不好意思。
肆无忌惮咬耳朵的两个刃,丝毫没有遮掩自己意思,六月一日死死瞪着这两个刃就等着他们看到自己收敛一点。
结果两个刃在那里蛐蛐半天,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这下给六月一日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说够了没有!”
“嗯?”不动一转眼就看到六月一日在那里气的和一个小蛤蟆一样。
不动都被他给气笑了,他一把揽住六月一日的脖子,笑着说道:“哈哈哈,你是气包吗?我就见了你两次,结果你都气的和小蛤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