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望着撑在他上方的人,狼狈的扭过头去,他艰涩的自嘲着说道。
“出去?我现在连动也动不了,我的身体早已没有了知觉……”
“没有知觉?”太鼓钟面纸后面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他低头吭哧一口咬在了山姥切的胸膛上。
山姥切眼睛里满是震惊,他的声音都变调了。
“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有没有知觉啊!”
太鼓钟说的是理不直但气非常壮,山姥切看着浑身散发着异样天真感的人,想到昨晚兄弟和他说的……
山姥切闭上眼咬着牙,“没有……”
“那这样呢……”太鼓钟撩起护面纸,一下子就磕在了山姥切的嘴上。
山姥切翠绿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而太鼓钟还在试探的撬开山姥切的牙齿。
精神极度震惊之下的山姥切,被非常轻松的攻入了城池。
太鼓钟青涩的亲吻将更青涩的山姥切,亲的快要窒息了。
就在他即将被亲晕之时,山姥切一个用力坐了起来。
太鼓钟放开他,“坐起来了?!嘻嘻我可真是妙手回春啊!”
他拍着手,起来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山姥切看着他的背影,嘴巴上的刺痛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另一边蹦跳着的太鼓钟的皮下,是崩溃的陆仁甲。
不是怎么发疯还要贡献节操啊!这身体,他刚才是一点没拦住啊!
他要是能……算了反正也阻止不了,还是那句话打不过就加入。
放下自我节操,享受发癫刃生,陆仁甲想通后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
然而他是舒畅了,本丸里的有些刃是崩溃了。
比如一期一振,再比如一期一振,还有那个一期一振。
当时一期坐在部屋中,正美美的给围绕在身边的弟弟们讲故事呢,结果不知怎么的他一眨眼刃就拿着故事书站在门外面了。
而在门内他的弟弟们发出了尖叫声,其中还夹杂着新审嘎嘎嘎的猥琐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