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姮皱了皱眉,点了一下头,母亲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只是她向来重视规矩,很少会闹到外头来……今日这是怎么了?
金荷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金荷便惨白着脸回来了,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夫人她……夫人她……”
“夫人怎么了?”岑姮皱眉问。
“夫人……悬梁了!”金荷颤抖着声音道。
一旁伺候的竹姿腿一软,也跪了下来。
“什……什么?”岑姮仿佛没听清似的,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金荷,又问了一遍。
“小姐,夫人她悬梁了……”金荷哭着道。
岑姮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消失殆尽,分明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合在一起她又无法理解了,只觉得耳边轰鸣一片,忽然之间便什么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