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初吉立刻端正了态度,“关于重开互市的事,大景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透个底。”
“在原先的基础上,要你们再让一成利。”温南望道。
乌延初吉的面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这也太狠了。”复又抱怨道:“周云止遇刺一事,真不是我干的,我难道是疯了吗,在榷场刺杀一个大景的王爷,还有当年兰叶公主和亲一事,说到底这是大景之过……”乌延初吉说到这里,仿佛才意识到了什么,忙止住了话头,有些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南望哥……”
“无妨。”温南望表情淡淡的,“周云止遇刺一事是他自己安排的。”
“什么?!”乌延初吉面露惊色,“他的伤也是假的?”
“伤是真的。”温南望道。
乌延初吉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倒宁可那些伤是假的呢,对自己也这么狠的人也太可怕了。
“所以这一成利,非让不可,若是谈判失败,周云止肯定会谋算着重开战事。”温南望看了他一眼,又叮嘱了一句,“但也别太快答应,先磨上一段时日吧。”
温南望没有提起周云止要自己刺杀乌延初吉一事,这件事他不打算办,也不打算说,乌延烈的几个儿子中,只有乌延初吉幼时算与他有些交情,当上皇帝之后也还算听话。
乌延初吉只得点头应下了。
话分两头,另一边陶清莜匆匆回到家中便迎来了母亲的质问。
“你妹妹怎么哭着回来了,没有见着温大人吗?还是你妹妹吃了什么委屈?”陶母一迭连声地问。
陶清莜摇摇头,“爹呢?我有事同他说。”
陶母皱了皱眉,“在书房,什么事这么急?”
陶清莜没有同母亲多说,便匆匆去了书房。
陶父便是陶家家主,这会儿他正在悠闲地饮茶,看到儿子脚步匆匆地冲进书房,不由得皱了皱眉,“什么事这么急,毛毛躁躁的,不及你兄长半分稳重。”
陶清莜听到父亲又拿自己和兄长比较,忍住了心中的烦躁,道:“父亲,我觉得温大人对陶家态度有异。”
“胡说什么,我们陶家谨遵先皇遗旨,一直都支持着温大人,连你兄长都背井离乡去大景侍奉温大人,如此忠心耿耿……”陶父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抬眸看向次子,“怎么,温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