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工作不好干,对上要满足学校领导的要求,对下要求同学配合。
他很懂技巧,帮你出头的时候大张旗鼓,打压你的时候私下解决。
久而久之,同学们只看到他帮人出头,没人见他背后打压,都以为他真那么仗义。
这种人很会玩心眼。
想来这种分法,必然是他的安排了。
虽然别人都把他捧的很高,但耿超早就对他嗤之以鼻。
而且现在都离开学校了,自己也不在南江混了,更不用再给他面子:
“我谢谢磊哥,但二十万这桌也只剩一个位置了。我跟楚修两个人可坐不下。”
“行了耿超,磊哥都让你们坐二十万那一桌了,你俩挤一挤,你还想怎样?”有人劝道。
楚修也早就不高兴了,道:“我们都是医学生,结果不以医术排名次,却用金钱论高下,大家是不是都忘了我们学医的初衷了。”
“都毕业快一年了,楚修还没认清现实了呢?”二十万那桌的一个男同学对楚修道:“现在不是谈理想的年代了,医学生每年毕业的差不多100万,能当医生的不到3%,一百个医学生才出三个医生。来,让服务员再搬把椅子来,你跟我们坐一起,哥们我开导开导你。”
这个男同学还算好说话的,十万那一桌的不少人又开始嘲讽:
“楚修、耿超你们可以了,能跟二十万年薪的坐一桌跟人家学学致富经验,你们还说啥呢。别端着了,大家都是同学,谁不了解谁啊。”
“就是啊,别不识抬举了。”
耿超谁也不给面子:“要挤你们挤,老子不挤。跟你们这样的同学,能谈出什么感情来!楚修,咱们走吧。”
耿超这种表现,让刘磊也有些生气。
自己作为发起人,场子就是他的面子,耿超来了直接要走,分明就是打他脸。
但作为发起人,他又不好发作,忍着气,脸上挂上笑容,起身做和事佬:
“我就说嘛,要是没我咱们这个班早晚散。大家都少说两句,这么多年的同学,没必要伤了感情,以后还要靠同学们相互帮助呢。”
“耿超你也是,脾气还那么冲。不就是挤一挤吗,那桌才七个人,只多一个,这也无所谓嘛。”
刘磊话音刚落,一个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耿超、楚修,你们过来坐吧!”
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坐在五十万那一桌。
她长发飘飘,瓜子脸,柳叶眉,双眼明净清澈,穿着一件白色长裙,给人一种古典美人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