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吃了一惊:“好大胆子,他们怎么敢公然害我?”
“他们当然不敢,所以用暗劲儿害你,这伤当时不显,或三五日,或十天半月在发作,到时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你除掉,即便名医在侧也救你不得,诊你病症,必是五劳七伤,脏腑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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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外人都以为你是生病,你却死的不明不白,他们那些人也就达到目的了!”
华十二有些可惜的道:“刚才人太多不好杀他,我倒是无所谓,怕与你大局有碍,不过我料定这姓彭的是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人,回头必定来找场子,到时再杀他不迟!”
少帅闻言点头道:“十二你考虑的不错,确实应该如此,若当场动手比与杨、常二人反目,到时候军心动荡,于易帜之事有害无益!”
这时候原本化身嘤嘤怪的谷夫人,在一旁如闻天书,什么暗劲透体,三五日,十天半月、五劳七伤云云她是半点不信,尖叫道:
“少帅,你看他就是妖言惑众,你可不要被他蒙蔽啊......”
华十二在前排座弱弱的问道:“那什么,我可以打她吗?”
少帅一头黑线:“等我离婚之后吧,现在你打她我多没面子!”
谷夫人:“......”她现在觉得这两个玩意不是人,女人都打。
其实两人都是说笑的,刚才少帅都教训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华十二也就懒得和这蠢妇计较了,否则定要让其吃点苦头。
而少帅那么说,也知道华十二不能真打,和他逗壳子呢。
这边一路风平浪静,平安回到大帅府的时候,杨公馆那边也结束了宴会,众宾客纷纷告辞离开,只留下杨将军一系的人和小日子,另外还有那个彭大师,如同上宾坐在一旁。
见没有外人,杨将军这才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样彭大师,那小子还能活多久?”
林久治郎坐在沙发上,闻言身体前倾,一脸笑容等着答案。
彭大师却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得手!”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脸上。
林久治郎怒道:“你滴,需要给我一个解释,我们小日子可是牺牲了几个武士的性命.......”
彭大师眼睛一立:“你是在质问我吗?”
一瞬间林久治郎感受到自己好像被一头野兽盯住了,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感觉面前坐着的不是一个小老头,而是一头棕熊,一头猛虎。
只要对方一个不顺意,就能像捏死蚂蚁那样,随手把他杀掉。
咔嚓咔嚓,林久治郎身前的大理石茶几,在没有任何外力触碰下,开始蛛网状龟裂,这种匪夷所思的场景,让在座的人都喉结耸动了一下。
林久治郎,当真是拿得起放得下,作为小日子在北方行政最高官员,无论他心里怎么想,是否会时候报复,在这一刻,在生死面前,他连忙起身,九十度躬身道歉:
“非常抱歉阁下,是我滴,冲动了,请您一定滴...,原谅我!”
杨将军连忙打圆场:“彭大师,咱们说好的事情,你没有做到,总该有个理由吧?”
彭乾吾冷哼一声:
“这件事责任不在我,分明是你们的情报出现了问题,少帅身边那个青年人是什么人?他是一个不亚于我的高手,在我对少帅下暗手的时候,他通过拍少帅的肩膀用暗劲儿对我偷袭!”
“我一时大意了没有闪,被他暗劲儿震退,当时气血翻腾,才没有继续出手!”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明白怎么回事,杨将军说道:
“那个人是个唱戏的,没听说他会武功啊!”
林久治郎却眉头一簇,想起什么:“不,他滴应该会功夫,只是我们之前滴,没有想到!”
“哦?”
彭乾吾来了兴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久治郎也不隐瞒:“我滴,从特高科那边得到过消息,这位程蝶衣程老板,是八卦门掌门人宫羽田的女婿!”
彭乾吾恍然:“是宫猴子的女婿,这老猴子到是找了个好女婿啊!”
他本来闹不清华十二是哪里冒出来的高手,现在听说是宫羽田的女婿顿时放下心来,既然是宫猴子的女婿,想来也是八卦掌的路数。
那别说这么一个后生,就是宫羽田亲至,他动用九龙合璧,也能压对方一线。
瞬间彭乾吾觉得自己又行了,当即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放心吧,找个机会让我再见那少帅一次,这次我心里有了准备,那小辈也拦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