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药性相冲的说法,我连吃这几种药,会不会让那什么三尸脑神丹,或豹胎易筋丸,以前发作啊?”
华十二:“......”
他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那什么,这个问题我没想过,要是引发药性,那就是你运气不好,怨不得本教头,你说是吧?”
高俅真想说‘是你祖宗’可他不敢,坐在地上,哭嚎道:
“这可如何是好?”
华十二摆手道:“没事,我这人医术也行,能开膛破肚,要是药性触发,我在那尸虫没进入你大脑之前,把你剖开,取了尸虫再给你缝上就行,至少能给你留个全尸!”
高俅目瞪口呆。
两人等了一个多时辰,见高俅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华十二讪讪起身:
“都过了一个时辰,想来不存在药性相冲的事情了,那解药你自己服用就行了,我就先回去了!”
小主,
说完朝一脸绝望的高俅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高俅眼泪都干了,现在真是欲哭无泪。
华十二一走,高俅留了个心眼儿,没有立刻服用解药,而是叫来信任的管家,将解药放在桌子上,说等一会他要是呼痛,勿要惊慌,只给他服用这丹药就行。
管家连连答应,保证做好这件事情。
主仆两个等了快两个时辰,高俅表情逐渐扭曲:
“狗贼,竟敢诓骗于我!”
他见已经到了三日前中生死符的时辰,这生死符还没发作,料定华十二是在骗他,心里还想着,怪不得太医院和林、徐两位真人都没看出毛病来,原来竟是假的。
这样一来,那什么三尸脑神丹、豹胎易筋丸,也当不得真了!
高俅一把拿起解药,仍在地上,一脚踏碎,然后朝管家吩咐道:
“去传本太尉命令,调五百禁军缉拿.....,啊......”
话没说完,浑身就如万蚁噬咬,奇痛奇痒,难以忍受,顿时倒在地上翻滚起来,顷刻之间,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当即叫道:
“药,快给我药!”
那管家慌道:“那药丸让老爷您给踏碎了啊......”
高俅这才想到自己干的蠢事,连忙爬在地上,也不管脏不脏,颤颤巍巍的舔了起来,果然解药下肚,奇痛奇痒渐渐减弱,最终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喘息,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一旁管家已经慌的不行:“老爷,要不要寻太医过来?”
高俅缓缓起身:“不用了,你把墙上那宝剑给我!”
太尉毕竟是武官,即便书房里,也挂了一柄宝剑作为装饰。
管家将剑取下,呈给刚爬起来的高俅,后者拔出宝剑,一下刺入管家胸膛,在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下,高俅恶狠狠的道: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不过你放心,你去之后,你家人本太尉会帮你好好照料!”
他刚才像狗一样的丑态被这管家见到,自然不能留下活口,说完便抽出宝剑,那管家胸口喷出一道鲜血,人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等喊来亲卫的时候,这管家在高俅口中已经变成了陆谦狗贼的同党。
华十二这边离开殿帅府,嘴里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他知道危机解除,以后高俅这当朝太尉,就彻底为他所用了。
三层保险,就不信这老贼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前两次上街,都是行色匆匆,没来得及欣赏这清明上河图的汴梁风华,此时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华十二沿着街市一路逛去,便见酒楼茶肆,各色店铺鳞次栉比,市招高挂,买卖兴隆。
街市上,士农工商,男女老幼,步行的,骑马的、乘轿的,摩肩接踵,熙熙攘攘。
用出来时林娘子给的一贯钱,买了黄酒、烤鸭、烧兔,馕饼,带回菜园子,先告诉几人危机解除,然后和丈人张教头并鲁提辖好好喝了一通。
等酒足饭饱,便暂别鲁达,过酸枣门,先把丈人送回家,然后带着林娘子、锦儿返回家中。
避难几日,一家人在菜园子那边都没有好好休息,华十二倒是没什么,但林娘子心疼夫君,回来之后,叫锦儿烧了水,要服侍林华十二沐浴解乏。
华十二:这好么吗?......这好吧!
沐浴之时,雾气升腾,华十二看着张贞娘那含羞带俏和聂小倩一般无二的容貌,不由得想到了宁采臣那首诗的最后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此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