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而紧张的气息,仿佛连风都为之静止。
花鸟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行云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而行云,在花鸟深情而坚决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花鸟,我明白了。那卷轴……我会交还于你,只是,请多给我点时间。因为,出现了一些小插曲。你听我解释……”
“不!给我!现在就给我!”花鸟的声音越发歇斯底里。
星瀚的敏锐直觉让他迅速察觉到眼前的情形远非表面那么简单,他沉声喝道:“你,并非真正的花鸟!你的伪装虽妙,但终究逃不过我的眼睛。”
花鸟,或者说此刻伪装成花鸟的苻生,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试图用更加动人的言辞狡辩:“星瀚,你何出此言?我便是花鸟,何来假冒之说?”
星瀚不为所动,他冷静地列出了几个关键证据:
“第一,真正的花鸟绝不会在如此紧迫的时刻只关心一幅画轴,而不问行云离去的真正原因;第二,你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阴冷与算计,与花鸟的纯真善良大相径庭;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曾在灵界古籍中见过你的画像,苻生——灵界的败类,你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
随着星瀚的话语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苻生见状,脸上的伪装再也维持不住,她冷笑一声,身形一晃,瞬间卸去了花鸟的伪装,露出了那张阴狠狡诈的真容。
“好个聪明的星瀚,既然被你看穿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苻生阴森一笑,随即一挥手,只见树丛后一阵骚动,真正的花鸟被两个长了翅膀的黑影拖拽而出,显得异常虚弱却眼神坚定。
但花鸟却揪心地看着行云,眼神中都是迷离的急切,她的口被苻生堵住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苻生,你放开她!”行云见状,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在外,无法靠近。
苻生冷眼望着行云,威胁道:
“交出画轴,否则,这真正的花鸟便会因你而死。我知道那画轴对你同样重要,但在我眼中,它不过是我复仇计划中的一枚棋子。你若想救她,就乖乖听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