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微愣,她以为文宗帝召她入宫,是决定把她赐婚御王,召她入宫询问只为给太后和辅国公一个交代。
她回过神来立刻跪了下去,“祁王殿下风光霁月之人,臣女岂高攀得上。”
“哦?你这是不愿?”文宗帝有些意外,能得祁王求娶她竟没欢喜,他本也不认为她配为祁王的正妃。
墨昭华俯身一拜,表现的诚惶诚恐,“臣女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前世文宗帝和良妃对她这祁王妃并不满意,若非她凭着医术立功,楚玄寒立为太子后,太子妃之位也轮不到她。
文宗帝直言,“若为祁王正妃,家世确实差了些,但为御王正妃倒是可以。”
楚玄迟虽也是他儿子,可身体方面有缺陷,因此自从在德妃处得知墨昭华即将及笄,他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尤其是在得知楚玄寒意属于墨昭华后,他更想促成此事,即可解决楚玄迟婚事,又能给楚玄寒换个正妃。
墨昭华心中一喜,难怪文宗帝会说楚玄寒求娶之事,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引出御王之事。
御王成了别人眼里的废物,大家可私下笑话,而绝不可当着帝王的面轻视,毕竟是文宗帝之子,他也要面子。
墨昭华又是伏地一拜,看似拒绝,“御王殿下很好,是臣女不配。”
文宗帝以为她介意楚玄迟不能人道,当即沉下了脸,“哦?他好在何处?”
墨昭华垂眸道:“御王殿下既是亲王,又为我们东陵立下赫赫战功,自是极好。”
文宗帝顺水推舟,“你说的没错,他有功于国,那你入府伺候他可好?”
墨昭华假意推辞了一下,“御王殿下值得更好的女子。”
文宗帝笑道:“朕瞧着你便极好,否则太后与德妃不会时常在朕面前夸赞。”
“臣女惶恐,太后娘娘与德妃娘娘谬赞了。”墨昭华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窃喜要成事了。
文宗帝声音一冷,“难不成你刚才只是假意夸赞御王,实则瞧不起朕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