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夫君打算请多少人,人越多,我们所需的时间越长,毕竟是第一天次设宴,最好别让人挑出错来。”
这种设宴并不是只用一次膳的事,按照楚玄迟之前的想法,上午赏梅,中午宴客,下午还要煮酒。
过程繁杂,人若是再多,事情便会比较繁琐,要提前做各种采买和布置,准备的时间自然长。
楚玄迟想了想,“不多,也就我那几位兄弟再加上辅国公府,我在盛京并没其他亲友。”
墨昭华不禁有些心疼,“你以前的下属不请么?”
“不请,他们大多在南疆,但昭昭可请些好友过来。”楚玄迟没朋友,可墨昭华必定是有。
“好,我们府里人多,辛苦一下能够准备,那稍后我们便去写请帖。”墨昭华开始考虑应该请谁来。
俩人在暖阁歇息了会儿,便移步去主院书房,珍珠已在里面烧好炭火,按墨昭华的要求开了一点窗。
楚玄迟将墨昭华写好的名单拿过来誊写在请帖上,看到钟凌霏的名字,“昭昭与兵部尚书的嫡女也相熟?”
“其实不太熟,但她上次在长公主府她为妾身说过话。”钟凌霏反驳尉迟霁月的事,墨昭华一直记着。
楚玄迟眯了眯眼睛,眼里浮现迷惑之色,“还有此事?我怎毫无印象?”
墨昭华笑着提醒他,“因为夫君不认识她呀?她当日还为悦悦解过围,后来两人便结成了手帕交。”
楚玄迟跟着抿唇,“兵部尚书为人倒是不错,嫉恶如仇,刚正不阿,为官清廉,祖上也出过几位良将。”
墨昭华恍然大悟,“难怪钟小姐那般仗义执言,原是尚书府的家风如此,看来又是个户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