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漱好,换上了暖和的寝衣,楚玄迟问,“夜已深,生辰也快过了,昭昭的礼物何在?”
墨昭华媚眼如丝,“还有什么是比妾身更好的礼物么?”
楚玄迟看着她这魅惑样,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昭昭……要将自己送给我?”
墨昭华走到桌旁,掀开桌上的红色盖布,下面竟是两个酒杯,隐约还能闻到酒味。
她将两杯酒端起,回到楚玄迟跟前,递了一杯给他,“夫君先与妾身喝了这杯合卺酒。”
当初大婚之日她以水代酒与他喝了合卺“酒”,说真正饮合卺酒之日,便是洞房花烛之时。
楚玄迟笑着接过酒杯,“昭昭的生辰礼物,便是要在今日真正洞房花烛么?”
墨昭华弯下腰与他挽手交杯,“夫君也该与妾身圆房,让妾身做个真正的女人。”
楚玄迟满目愧疚的轻唤了她一声,“昭昭……”
墨昭华心微微一沉,有些担心,“夫君可是还要拒绝?”
“不,我早该与昭昭圆房的,作为一个男人,我胆子怎能比昭昭还小?瞻前顾后。”
楚玄迟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入喉有辛辣之感,可见这是真正的烈酒。
墨昭华也饮下了杯中酒,她的酒量一般,也不喜酒,但这杯酒她一定会喝下。
她拿过楚玄迟手里的酒杯,一起放回桌上,然后将轮椅推到床榻旁,看着他上榻。
楚玄迟目光炙热的看着立在床旁的墨昭华,“爱妃,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就寝了。”
墨昭华利落的脱鞋上榻,躲进了柔软温暖的锦被之下,而后珍珠进来放下帐幔,熄了灯。
她在黑暗中褪下寝衣,放在一旁,随即一个翻身将楚玄迟压在身下,“这次便先委屈夫君。”
楚玄迟抱着她,“不委屈,我楚玄迟向上天祈愿,愿我们夫妻携手到老,子孙满堂。”
墨昭华也紧跟着祈求,“我墨昭华向上天祈愿,愿我们夫妻百年好合,子孙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