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帮腔,“是啊,莫说是留下五皇兄用膳,即便是给高位,我也心服口服。”
“你们真这般大度,一点想法都没有?”晋王并不相信,“此处无外人,无需做戏。”
楚玄寒又岂会以真面目示人,“我说的是实话,大皇兄若无别的事,我先去拜见皇祖母。”
瑞王向来不想与晋王共处,尤其是单独面对,忙不迭的道:“六皇兄,我与你同去。”
晋王冷笑,“你们这是要拉帮结派,丢下本王?还是说太后只是你兄弟二人的皇祖母?”
楚玄寒的借口信手拈来,“我以为大皇兄还有别的事,稍后才会去,若是没有便一道走吧。”
瑞王又附和,“是啊,皇祖母若是见到我们同去,这般兄友弟恭,想必也会很欣慰。”
此时的寿康宫,已有人先到一步,正是楚玄迟与墨昭华,他们是与文宗帝同来。
文宗帝走后,他们夫妻便被元德太后留了下来,其他来拜年的人也只能在宫外等着。
元德太后眉开眼笑,“皇帝竟留了你们用午膳,好好好,他可算是办了件称哀家心的事。”
楚玄迟笑看和她,语气尽量放温和,“皇祖母很希望孙儿与昭昭留在宫中用膳?”
元德太后解释,“傻孩子,用膳事小,恩宠事大,唯有如此,别人才不敢轻视你们。”
“这便也是皇祖母厚待孙儿的原因么?”楚玄迟习惯性自嘲,“怕孙儿这般模样被人轻视?”
元德太后满心愧疚,“哀家昔日未能护好你,想趁着还有口气好好弥补,如此方可死得瞑目。”
墨昭华拉下脸,“皇祖母,今日可是大年初一,您怎可说这般不吉利的话,昭昭要生气了。”
楚玄迟故作无奈,“皇祖母,昭昭气性大,孙儿向来是不敢得罪,怕哄不好,如今您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