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立刻看向楚玄寒,嘴角噙着抹笑意,“寒儿,听到了没有?本宫可等着抱孙子。”
楚玄寒话语温柔,“儿臣遵命,但母妃也莫急,此时要顺其自然,不能太过强求。”
“东陵重嫡庶,最忌宠妾灭妻,你自己掂量着点,原本让庶长子生在前头就已是大忌。”
良妃说这话不仅是在敲打楚玄寒,也是在告诫墨瑶华,她今日必要给墨瑶华一个下马威。
“儿臣明白。”楚玄寒钰良妃倒是真的母慈子孝,良妃这般敲打与告诫,他也不恼。
良妃说着又低头看向尉迟霁月,“月儿,本宫在宫里闷得慌,以后可得空多进宫。”
尉迟霁月今日被给足了面子,心中很欢喜,“是,臣媳定会多进宫来陪伴母妃。”
一声母妃,一声臣媳,句句打在墨瑶华心坎上,因为庶妃可没资格说出这两个词。
良妃又道:“年前你给本宫带来的话本子不错,用来解闷正好,下次你再带些别的进来。”
尉迟霁月笑的温婉,“好的,待臣媳回去便着人去搜罗,定要把最好、最有趣的给母妃送来。”
良妃继续夸她,“月儿有心了,上次带来的胭脂水粉也都不错,本宫用着并不比宫里的差。”
尉迟霁月趁机邀功,“那是时下最兴的胭脂,但数量极少,很难买到,臣媳还是加了价才抢到。”
“让月儿破费了。”良妃左看右看,尉迟霁月都比墨瑶华要好,对比之下更得她的欢心。
尉迟霁月谦虚的道:“母妃这是哪的话,孝敬母妃乃是臣媳应做的,又怎能说是破费?”
婆媳俩相谈甚欢,聊了许久,良妃后来倒是让墨瑶华起了身,但却没给她赐座。
尉迟霁月这正妃还跪坐在地伺候她,她岂能让一个庶妃坐着,这不是打正妃的脸?
几人在长春宫一直待到去赴宴,除了那声责怪,良妃再未给过墨瑶华任何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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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宴并不在日常三节举办宫宴的大殿,而是在另一处,不过墨昭华也熟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