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霁月并未帮她,“你但凡自己能有点用,也不至于如此,怎还有脸责怪倚翠了?”
倚荷又气又妒,却不敢发作,“王妃教训的是,奴婢做的确实不如她,以后会加倍努力。”
“这丫头又想做甚?”尉迟霁月不解的问,“满院子都是丫鬟婆子,怎还自己去找府医?”
倚翠是大丫鬟,整个明月居的下人,除了同为大丫鬟的绿意和倚荷,她都能驱使。
她只负责贴身伺候尉迟霁月,请府医这等跑腿的粗活儿,自是该由小丫鬟去做。
倚荷猜测道:“倚翠该不会怀疑王妃得了什么病,但又不敢直言,想私下与府医说吧?”
“你也觉得我病了?”尉迟霁月绞着帕子,“那我这些日子岂不在讳疾忌医?呕……”
由于只撤走了一道鱼汤,其他菜还摆在桌上,满屋子都是味道,她又干呕起来。
如此她便更担心,她还想着早点怀上孩子,可若当真得了病,自然得先治病。
倚荷去扶她起身,“王妃,您既吃不下,府医又要过来,您还是移步正厅吧。”
尉迟霁月实在闻不下去,用帕子捂着嘴鼻离开了膳厅,去正厅等待府医。
不久后,倚翠带着府医匆匆赶来,满眼笑意的进了正厅,“王妃,府医来了。”
倚荷看的直犯嘀咕,尉迟霁月身子不适,为何倚翠却能笑出来,府医说什么了?
尉迟霁月也心生疑惑,正要开口问,府医却已上前来为她请脉,她便先忍下。
府医一番望闻问切后,笑着告知了结果,“小的恭喜王妃,贺喜王妃,此乃喜脉。”
他来的路上,倚翠就与他说了尉迟霁月的症状,怀疑是有喜,如今确诊了。
倚翠笑容更甚,“奴婢方才说什么来着,这真是好事儿吧?奴婢恭喜王妃娘娘。”
尉迟霁月还在愣神中,她虽一直盼着有孕,但小半年来毫无动静,都不敢再期待。
倚荷妒火中烧,以打趣来挑事儿,“你这丫头,原来早已猜到了,还故意卖关子。”
倚翠不动声色的还击,“我虽有猜测,但毕竟不是大夫,怕猜错了让王妃失望。”
尉迟霁月终于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赏,整个明月居通通有赏,倚翠有功,要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