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医术,妾身从不开玩笑。”墨昭华径自走向床榻,弯腰从床底下取出针匣。
楚玄迟便也正视起来,“那我该坐着躺着还是趴着?”
墨昭华将针匣放在一旁,“趴着会比较好些。”
楚玄迟当即起了身,边朝她走边问,“可需要脱衣裳?”
墨昭华从针匣中取出银针,“不脱衣如何找穴位?刺错了妾身可不负责。”
楚玄迟本就已换上寝衣,脱起来也方便,“那昭昭可要忍着些,莫要动了心。”
墨昭华上下打量着他,“慕迟上下,还有哪里是妾身没见过的?这会儿还是能忍住。”
“哎……”楚玄迟在榻上趴下,“成婚不到一年,我已没了吸引力,往后余生可如何是好?”
“噗嗤……”墨昭华被他逗笑了,“慕迟别逗妾身,小心妾身拿不稳银针,刺错了穴位。”
楚玄迟不顾形象的道:“没关系,到时我哭给昭昭看,让你不仅用针疼我,还心疼我。”
好在守夜的人在外面,也不会刻意偷听,否则听得这话,他那威武战神的形象不保。
***
翌日,楚玄迟休沐在家。
墨昭华心疼他辛苦,拉着他多睡了会儿。
服侍他起床后,她去了小厨房,要亲手给他做一顿早膳。
楚玄迟有心帮忙,却因着君子远庖厨,不太方便,便去了书房等着。
雾影伤势已好,又近身跟着他,“主子,昨夜杨争流公子出了点事……”
消息是雾影昨天深夜便已知晓,可楚玄迟当时已就寝,他便没有特意去打扰。
毕竟杨争流也没危险,今日再禀告也不迟,于是他如今才将情况进行详细的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