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敏柔旧事重提,“辰哥,不如按照臣妾此前所言,先纳妃,生下孩儿交由臣妾抚养。”
楚玄辰拒绝,“不行,孤不想碰别的女人,更不想要别的女人生下孤的孩子,孤只要你一人。”
长孙敏柔哭道:“可辰哥你是太子,是储君啊,这事由不得你,难道你连这位子都不想要了么?”
“大不了不要……”楚玄辰气急之下便口不择言。
“那母后怎么办?长孙家又要如何是好?”长孙敏柔打断他的话,“我们不只是自己,还为人子女。”
“柔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出现第三个人?”楚玄辰心如刀绞,“为什么我们生来便要背负这么多?”
长孙敏柔哭的不能自已,“这便是命吧,别人羡慕我们生来便身份尊贵,可我们也有我们的身不由己。”
楚玄辰抱紧了她,喃喃的呼唤着她的小名,“柔儿……”
长孙敏柔哭着祈求,“辰哥,我们妥协吧,再拖下去父皇若直接指婚,我们便连选择的余地都没了。”
“若这便是宿命,那孤认命。”楚玄辰亲吻着她,“柔儿莫再哭,孤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辰哥,对不起,都是柔儿太没用,连累了你……”长孙敏柔对自己难孕之事无法释怀。
楚玄辰又安抚了好一阵,让她停止了哭泣,这才问,“不知柔儿看上了哪两家的姑娘?”
“一个是辅国公的孙女容悦,一个是兵部尚书钟坤的嫡女钟凌菲,皆是年已十六岁。”
长孙敏柔虽说是主动为楚玄辰选妃,可心中还是难受,她又何尝想与其他女人分享丈夫?
“柔儿更中意谁?”楚玄辰既已做出了让步,便想要妥协到底,一切按照她的意思来。
他也怕自己再坚持下去,她可能会先崩溃,来自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压力,迟早会将她压垮。
长孙敏柔道:“两个都好,她们本身也是好姐妹,入东宫后兴许能少一些争风吃醋之事。”
“柔儿是想让容悦为侧妃,钟凌菲为庶妃?”楚玄辰但从家世上来分析,也该容悦身份更高。
“是,容小姐与皇祖母,德母妃以及御王府都关系匪浅,她若做了太子侧妃,对辰哥帮助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