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的竹筒里的苍耳子水咕噜噜的冒着泡泡。
只要让苍耳子的汁水充分的溶于水,并混合一体,它将发挥最大的作用,其毒性不输最毒的蛇。
估摸着一刻钟左右的功夫过去了,嵌在凹槽里的树枝被狼群扒拉的有些松动,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沈未闲激动的和李怀安说,“成了,李怀安。”
“那我该怎么做呢?”李怀安也有些高兴,毕竟危险也是越来越近。有这样一个助力,他护住自己和沈未闲的把握就更大了。
“只要这毒汁,进狼的嘴,或者扎进狼的肉里,都可让它无再战之力,几息功夫就能让它毙命。”对此,沈未闲是很有自信的。
可她话音刚落,一头狼挤倒两根树枝,钻了进来。
李怀安眼疾手快,提起一根削尖的木头,粘点苍耳汁,毫不留情的扎进狼的咽喉里,狼痛的呜咽着,随后倒地不起。
原来,刚沈未闲熬毒汁,李怀安也做了一手准备,削了几根尖木棍。
一会儿,第二头狼也钻进来了,李怀安依法炮制,又解决了一只。
虽然丧生了两只成员,但是狼群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它们开始了更加猛烈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