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动不已,久久无法平静下来,这十多年的煎熬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可算苦尽甘来。
这下有了沈未闲的消息,说什么沈靖义也要亲自去看看。
他交代福伯道,“福伯,文远在信里还提到岭南地区或将爆发大规模的疫情,我们留下几位在柳夏村正常赈灾,其它人马带上去白杨城。”
“是,老爷。我这就交代下去。”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要见到心心念念的亲生女儿,沈靖义一边是紧张忐忑,一边是急不可待,在屋里转着圈。
等心绪平复一些,他拿出了那枚玉佩,用指腹细细摩挲道,“滢儿,有女儿的消息了,而我更多的却是害怕,害怕空欢喜一场,害怕女儿会怪我这么久才找到她。
我征战沙场的时候都不曾害怕过,此时我却畏惧了。
……”
此时福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爷,一切安排妥当,我们可以出发了。”
“好,出发。”
沈靖义收起玉佩揣进了怀里,背上皇上交给他的尚方宝剑,打开了房门。
整装好队伍,一行人向着白杨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