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便拿起他的手开始把脉。幸好,并无内伤,只是有蒙汗药的痕迹。
“不对,这手法怎么和烧永春堂的歹人一模一样。”沈未闲转念一想,“城中,到底如何了?”
小三子看沈未闲突然表情凝重,忍不住问道,“沈姑娘,这个人怎么样了?”
“只是有些烧伤,并无大碍,你们先照看一下,我有些事想问下阿牛。”
“嗯。”
阿牛一回来,阿花就带他进了小厨房,那里有牛夫人留给他的窝窝头,几经周折,好不容易吃上饭,阿牛有些饥不择食,大口大口的吃着,一不小心就噎着了。
“阿牛哥,你慢点吃,喝点水。”阿花又是给他递水,又是给他顺背。
好一会儿,阿牛才缓了过来。
沈未闲本来这时候不想去打扰他们的,但是她有很多事想问阿牛,便硬着头皮凑了进来。
有些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阿牛小哥。阿花姐。”
“沈姑娘,怎么了?”
“我有点事情想问问阿牛小哥。”
阿牛又咬了一口窝窝头,看着她道,“沈姑娘,你问吧?”
“城里现在如何了?”
阿牛略一思索,回答道,“傍晚的时候我正好赶到城里,就看到城里有些乱,巡逻的衙役挺多的,似乎城里的瘟疫也有些严重,眼看着药铺要关门了,我好说歹说,他们才肯把药卖给我。”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有一点,特别奇怪。”
“什么?”
“前两日我进城,都要盘查一番,今日却随便出入。而且,我还看到墙上贴的告示,虽然我不认识字,但那个人,我见过。”
阿花听的比沈未闲还好奇,赶紧追问,“阿牛哥,是谁啊?”
“你可还记得那个威风凛凛来我们村赈灾的钦差大臣?那画的就是他。”
沈未闲的心沉了下去。她爹怎么会上告示,这是遇见什么事了?
见她脸色不太好,阿牛关心的问,“沈姑娘,你没事吧!”
“谢谢阿牛小哥,我没事儿。你能再跟我说说外面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吗?他好像被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