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闲站在卫启的边上,一个谦谦公子,一个窈窕淑女,颇有一番郎才女貌的感觉。
有沈未闲在身边,就如红袖添香,再加上沈未闲银铃般的嗓音,卫启手里书写着,心里却像吃了蜜儿一般甜甜的。
忽然,初一跑了出来,打破这一和谐,喊道,“沈姐姐,沈姐姐,你快进去看看,沈大人醒了。”
“啊?我马上就来。”
“卫公子,还缺一味灵芝便可。”
“好,你先去看靖叔,我回头就去把药抓过来。”
“有劳了。”
沈未闲进里间的时候,便看到他爹已经睁开了双眼,斜躺着在那里,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爹。”
“哎。”
沈靖义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很是宽慰,高兴地应了一声。
他此番遭这劫难,全是因为自己太心慈手软,当时就该借着由头把刘永下到狱中。
“爹,您为何受如此重的伤?又为何在卫府这里?”
沈靖义缓了一口气道,“闲儿,此事说起来还要怪爹自己,不该对毒蛇放松警惕,从而被反扑到如此境地。
那晚,爹,还有福伯,以及众多下属全中了迷药,得亏我在战场数年,这等普通迷药对我作用不大,在生死之交便惊醒过来。
其它人全被刺客暗害,唯有福伯和爹逃过一劫。不过万幸的是,他们没有对闲儿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