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否定的答案,福伯这才放了心,招呼身后的众人,“还不快把小姐的东西搬进去。”
下人纷纷应是,全都动作起来。
沈未闲看着福伯问道,“福伯,我爹可在府里?”
“在的,”福伯应道,“小姐请跟我来,老爷在书房。”
“好。”她转头交代寒雪道,“寒雪,你先回院里帮我药材收好,我去一趟书房。”
寒雪应下,“是,小姐请放心。”
沈未闲总觉得应该把令牌拿给她爹去看看,私自收着心里总是不安。
沈靖义正在书房中处理军务,见沈未闲过来,本来严峻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温声道,“闲儿,你怎么过来了?找爹可是有什么事情?”
沈未闲直接从袖口里把那枚令牌拿出来,交到沈靖义手里,“爹,您看看,可是认识这个令牌?”
沈靖义狐疑地拿起令牌仔细查看,上面倒是没有字,却有各种图腾。
忽然,沈靖义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凛,急忙问道,“闲儿,这枚令牌是谁给你的?”
“说是德轩堂的少东家,”沈未闲如实说道,“说拿着这个令牌买药可以有折扣。”
“女儿拿着这个令牌总是不安,便想着问问爹您。”
沈靖义叹了口气说道,“闲儿,你可知收下这枚令牌,意味着什么吗?”
沈未闲迷茫的摇了摇头。
沈靖义解释道,“墨家自二十多年前出现在京城,便占据了一席之地,占据了一大半的药材生意,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其它药材商家对他们的出现无动于衷,这就令许多人费解。
直至那年,有消息传出,墨家来自域外,是一个国家都难以撼动的存在,所到之处,皆奉为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