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帝心中不免有些欣慰,给老五赐婚乐安县主,果然是一件无比英明的决定。
他含笑虚扶一把道,“皇儿,快些起来吧!”
李怀安关怀地问道,“父皇的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
东陵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都挺好的。
李怀安这才放下心,隧轻松道,“父皇无事就好。”
“儿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禀报。”
“哦?”东陵帝侧头偏向他,开口道,“佑儿与父皇之间,但说无妨。”
李怀安一脸严肃的望着东陵帝,询问道,“父皇对于此次的无妄之灾,可有什么头绪?
明明父皇是中了罕见的毒,而太医院的赵太医却说父皇只是劳累过度。京城之人皆知,太医院就数赵太医医术最为高明。
而又是谁,给予了他这么大的勇气,敢扯下如此弥天大谎,欲置父皇于死地。”
李怀安的话如当头棒喝,令东陵帝心里不禁一震,他的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