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怎么不晓得派人告知爹一声?”沈靖义故作严厉的问道。
沈未闲知道自己爹是心疼自己,色厉内荏罢了。
她小声地说道,“爹,您莫生气,是女儿考虑不周。”
沈靖义最是见不得沈未闲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放软了语气说道,“闲儿,爹道一千说一万,爹也就你这一个女儿,你遇到事情不和爹说,还能与谁说?”
“女儿也是刚回府不久,想着爹您也快将回府,便没有特意派人去找爹。”沈未闲解释道。
沈靖义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闻言语气稍缓。
“是爹爱女心切了。”
沈未闲走近,给沈靖义倒了杯水,看的出来,自己爹急于自己的事情,回府都不曾来得及喝一口水。
她把水递给沈靖义道,“爹,您莫要着急,先喝杯温水。”
“闲儿总是这般懂事熨帖,不由得令爹觉着自己无能,总是让那些魍魉小人欺了你去。”沈靖义接过水杯,似是感叹道。
沈未闲莞尔一笑道,“爹莫要如此说,您给了女儿一个家,给了闲儿一个遮风挡雨的靠山。”
“再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女儿觉得,那陈家小儿,并无如此谋才,定是遭有心之人利用,故而想着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