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薇说的合情合理,众人看向陆朝颜,眼里都藏着难以置信,她好狠啊。
对自己的婆婆下那么狠的手。
陆朝颜面色自若。
“陶雨薇,张嘴就来的胡话谁都会说,你说我害人,请你拿出证据来。
但今天,你婆婆蒋秀芹和司正松进我屋里偷钱,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想胡搅蛮缠给他们脱罪,不可能。”
她又看向司正松,“上一次缫丝厂的小痞子们来我们家抢劫,到现在,还在农场改造来,司正松,你的罪比他们更大呢。”
司正松想起陶雨薇教他的那些话,辩解道:
“我们没有偷钱,我们进屋不是偷钱,我们找金锁,你偷走了我家祖传的金锁,我们是来找我们的东西,不是偷。”
陆朝颜嗤问,“既然是找金锁,为什么手里拿着钱?你们又是如何进了陆家?又如何到了我的屋里?”
“是,是……”
司正松看向谷素仪,想到陶雨薇的威胁和好处,没敢继续说。
陆朝颜勾起笑,看向谷素仪,帮他说了出来。
“原来是你指使的,你前晚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你儿子家喝酒,我们还以为你记起了我们陆家十多年来对你们的照顾,
没想到啊,你带着外人进了我家院子,拆了我家的墙,还进我卧房,偷我姐夫留给俩孩子的钱。
看来,前晚到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和你的儿女算计好的吧。”
谷素仪吓的脸色发白,“没,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想搬走我的东西,陆朝颜,你别想冤枉我!”
陆朝颜继续问,“你的意思是,蒋秀芹和司正松自己偷偷进了我卧房,跟你无关喽?”
“对,我不知道他们进来,我跟他们不熟,我们不是一伙的。”
谷素仪不想成为主谋,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蒋秀芹撇清关系。
陆朝颜望向蒋秀芹,“蒋秀芹,司正松,被人指使偷窃,只是被迫,罪很轻的,要是你们自主偷窃,那是要吃枪子的。”
司正松急了,“我们没有偷,我们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犯罪,我们没有犯法!”
“放你娘个屁,就算陆朝颜拿了你的东西,你可以报到大队和派出所,怎么能私自进她的屋?”
司七年骂完,上来就给司正松一巴掌,“快说,是谁让你们来陆家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