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厉晴开着车来接陆朝颜,并拿出了陆朝颜要求的那些钱票和房子过户凭证,跟陆湘石海燕的粮油本子。
有了这些东西,两人哪怕没有工作,只要有钱,在这个城市也能生活。
陆朝颜把粮油本子交给陆湘和石海燕,钱票房子凭证这些先收进自己卧房,在三个宝宝额头上亲了亲,“厉教授,走吧。”
厉晴收回看孩子的目光,踩着高跟鞋,高冷的出了院子。
陆湘和石海燕满头雾水,这什么情况?
厉教授莫不是中了邪,送给她们家那么多钱票干嘛?
陆朝颜跟着厉晴到了简家以后,简东瀚靠在椅子上,坐起了上半身。
能平视陆朝颜了,他乌沉沉的眸眼里,流淌着阴翳的笑。
陆朝颜唇角挂着浅浅的讥嘲。
再一次给他扎脑袋后,他能站起来了,就是身子疲乏,不能久站。
即便这样,也让瘫痪大半年的简东瀚,喜色难压,眼里溢出泪。
看着陆朝颜又恨又感激。
“看在你救我一场的份上,只要你跟司正砚离婚,便不用去西北了。”
他忽的不想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去西北受罪了。
对上他有几分癫狂的侵略眸光,陆朝颜笑意漾开。
“简东瀚,你若能在战场上赢司正砚一次,我就和司正砚离婚,嫁你如何?”
这句话,犹如大锤,敲开了简东瀚不愿意承认的卑劣和无能。
作为简庭逊的儿子,母亲又是神医家族出来的,无论文武,他都应该是最棒的。
偏偏一个大院子住着,他不如跟慕老学三年的小勤务兵。
就连他的父亲,天天都拿他跟司正砚那个死泥腿子作比较,说他不堪大用,不适合当指挥者。
说司正砚得了慕老真传,将来上了战场,一定是将帅之才。
哈哈,那又如何,天时不利他司正砚。
慕老倒了,司正砚成了他简东瀚的狗。
他再有本事,又如何?
所得的一切,还不是他来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