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给她承担的,她要不还上,等于是留个过错在那。
以后各项补贴和孩子在部队里的福利都要受到影响。
尤其是现在,别人都拿到了新家属楼的分房名额,而她因为没有工作,至今没有音讯。
“罗竹同志,你是英雄家属,我们理应对你多加关照,这钱军中帮你垫上。”
徐首长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冷硬的目光,显示着他很生气。
不管这一院子围观的人是不是傻子,反正他不傻。
邵文军前年牺牲的,司正砚以前的钱全在邵文军这里,也等于在罗竹手中。
后来司正砚出事后,罗竹没有把钱还回去,这大半年还领了司正砚两千多块。
加上邵文军的补贴和其他战友们的资助,等同于这两年多的时间,她花了一万块。
娘皮子的,整个军区一年的伙食费,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她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天天吃金子吗?
越想越气,他面上却是不显。
看向罗司务道:“去公账取来!”
“是!”罗司务走了。
罗竹瘫软在地,也只能暗恨的瞪着陆朝颜背影,打算明天去找吴医生拿回钱,把账补上。
罗司务很快拿来了钱,陆朝颜拿着钱,望着徐首长,郑重道:“徐首长,我知道司正砚欠邵文军一个救命之恩,今天我来要这钱,很过分,但罗竹她侵犯了我的利益,我实在忍无可忍,我在此宣布,从此我们两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请您老做个见证。”
她的声音很大,罗竹门口站的百十号人,都听到了。
纷纷鄙夷不屑,你这么的泼辣无德,人家避开你还来不及呢。
姜到底是老的辣,从她最后一句话里,徐首长听出她闹大半夜,不止是为了钱,而是想让司正砚跟罗竹划清界限。
他笑着说:“听说你天没黑就来了,晚饭没吃吧,去我家,我让老婆子给你煮碗面条。”
“谢谢首长关心,不去麻烦阿姨了。”
陆朝颜拿着钱,感激的鞠一躬,“首长,我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