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信与涉间去了那里,不若领兵之事还交由给他们。
只要不能抵住月氏的反扑与匈奴的觊觎。
立郡后由谁来做主政的郡守,我觉得差别都不大。”
嬴政目光略带深意的看了看蒙毅,轻笑道:“这也是那小子托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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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摇摇头,“即便他托,我也要如此与陛下说。
廊地比之九原不但要大,也同样是沃土千里。
有高山的雪水滋养,可耕可牧之地比比皆是。
回来的路途上,光是野马就遇到不知多少。
梳理河西,丝毫不比九原差。
可从国力来讲,难以齐头并进。
而且能降的月氏人,不是畏惧我大秦兵威,就是被重利所诱。
真正归心者,怕是连一成都不到。”
看向又传来一阵笑声的伙房,蒙毅神色变得凝重道:“在月氏人真正归心前,当以重利维持。
而行商没人能比得上黄品。
加之现在还打着塔米稚的名号,李信留在河西能与黄品配合的更好。
换了旁人领兵,恐怕未必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嬴政先是微微颔首,随后脸色变得略微有些阴沉。
不管黄品主政不主政河西,功勋都该是他的。
李信留在河西更是理所当然。
毕竟灭月氏的战事,蒙恬除了调了半个左军再没给其他的。
可以说完全是凭黄品绝伦的谋划与一己之力灭的月氏。
事毕却选了这样一个结果。
想到这,嬴政对先前发难的那些重臣愈发的厌恶。
“大秦的重臣们可真都是好样的。”
语气透着冰冷的低声呢喃一句,嬴政对候在远处的嬴宽用力一挥宽大的衣袖,沉声吩咐道:“传旨,下堂后行大朝!
各府凡有官职在身之人,一个不落的入咸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