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你说个屁丫!”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能找到她内心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帮她解开心结,说不定就会对你死心塌地,虽然过程可能会有点困难,但收益也是巨大的。”
“诶我是发现了,你这龟孙是真的不放好屁。”兰炽有些激动地说道:“我想追的时候,绞尽脑汁地劝我放弃,等我真放弃的时候又拼命劝我坚持,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哦,被发现了……”长戊言微微笑着。
“不跟你玩了,我走了。”兰炽不想在和长戊言纠缠下去,准备出发,临走前又想起一件事,扭头问道:“昨天有没有一个小龟孙来找我?”
“没有。”长戊言不加思索,矢口否认。
兰炽将信将疑,“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如果有龟孙来找我,你帮我随便打发掉。”
兰炽前脚刚走,那磨人的小妖怪就又来了,直接推开门大喊,“兰炽哥!”
长戊言:“怎么又是你?”
景彦也很不开心,“这句话应该我说吧?卑鄙小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种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感情骗子!”
长戊言哭笑不得,“我确实是骗子,但你别把感情扣在我头上,我欺骗谁感情了?”
景彦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大声喊道:“我!一个十一岁小孩天真烂漫,善良无邪的感情,亏我还叫你一声哥。”
长戊言仍面不改色,“你个连毛都没长出的小屁孩,叫我哥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景彦顿时火冒三丈,自己说的那么真挚又委屈的,而长戊言却一点都不愧疚,立马摆好姿势想教训他一顿。
长戊言平常损人习惯了,见缝就想插针,可回想到景彦的能力后,瞬间有些后悔,但话已经说了出去,只能强装镇定。
长戊言:“哟,瞧你这架势是准备陪我练练?正好从去年打断兰炽腿之后,就没怎么活动过筋骨!”
景彦有点迟疑了,毕竟没有见过长戊言的身手,不敢轻举妄动。
景彦:“喂,你怎么光说不动啊?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哈哈哈。”长戊言仰头长笑,实则慌张不已,用笑声来拖延时间,“小鬼,你别逗我笑了,我不动?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止不动,我还要让你三十……呃不三招。”
景彦听了更不敢动手了,而且姿势摆久了,身体也变得僵硬,慢慢开始冒一些虚汗,心里想:总觉得这王八蛋在骗我,可就算是假的,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魔头,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况且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上次没注意到,他竟然还有两头凶神恶煞的野狼在,狗视眈眈地瞅着我……母亲,我该怎么办?
长戊言:这小崽子在想什么呢?还摆着姿势呢,难道吓不住他?他现在按兵不动,不会是在想什么诡计或者在憋什么大招吧,我还嘴欠说要让他三招,真怕三招之后我就倒了。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先想想手边上有什么趁手兵器。
坐在椅子上的长戊言,眼睛死死盯着景彦,脑子开始急速运转,疯狂回忆:嗯……我记得……手边的桌子下有两条傻狗,紧挨着狗的是一个饭桶,桶里有两个勺,勺上还有几粒米……所以说全副武装的我应该是……头顶大饭桶,手攥俩小勺,嘴抹一圈米,呃,还有啥来着……噢,对了,还能脚踏两傻狗。听上去还不错……不错他姑奶奶个大象腿!没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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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戊言继续装模作样,“嗯?怎么了?你不是自诩天赋异禀吗?还犹豫什么,动手啊!”即使是善功心计的长戊言也会有一个极限,头皮慢慢开始出汗,不过并不影响,因为对面的景彦看不见,但糟糕的是长戊言放在桌上的手会不自觉的颤抖,幅度还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