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兄,都叫你不要背后说人坏话了,这下好了,自己胖得跟只猪一样,现在又撞上了一只狗,说不定柔儿在暗地了骂你猪狗不如还有老天相助呢。还好这黑狗只是雕像,不是活的,不然,你屁股都怕是不用要。”

君无忧看到白胖胖那狼狈的样子,心中原本的不悦化为了笑意,李君柔可是他心爱的妻子,怎能让白胖胖如此随意地诋毁了去还没事。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地方人烟稀少,为何偏偏会有这么一个黑犬雕像,莫非是有什么玄机?”

君无忧看着这只黑狗,不由得起了疑心,可突然间,这好端端的天气,竟然刮起了风,还打了三声雷鸣,着实把君无忧吓了一跳。

赵天水拿起背后的大刀,杀意凛然,随时防备着即将到来的意外。

可没过一会,这风就停了,那黑犬雕塑竟然多出了好几滴泪水,而且那泪水之中带着血迹,染红了那雕塑中的两只前爪。

“黑犬流泪,莫非有冤?公子,我们得好好查一查此地再说,至于拜访越州县令一事,应当搁置下来才行。”

赵天水在江湖之中也曾听说过黑犬流泪之事,“黑犬血泪汩汩流,小民奇冤桩桩悬。”这句传言他也是有所耳闻。

“好,那就依天水你的,我也正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目无王法。”

君无忧眼神变得凌厉,折扇早已收起,望着眼前这个雕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隐隐间,就感觉自己突然沉入了睡梦,一只黑狗在他面前吠着,而他的眼前,而黑狗的前方,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但又不是那越州县令,反而是个从未见过面的年轻人,表情看起来十分奇怪,可当君无忧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依旧与白胖胖和赵天水两人站在这个亭子前方,这亭子之上,写着“义犬亭”三字。

“义犬亭?”

君无忧喃喃自语道,既为义犬,又为何无人参拜,也无香火,仅有他们这几个莫名来此的游人,真是奇特。

君无忧心想,可又被白胖胖打断,

“你这无忧老弟,天天都待在宫里,自然不知道这外头的事,得亏你还是国主呢,可真的孤陋寡闻了,要是有人来参拜这义犬亭,才真的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