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家业也全卖完。
如今俺二老乞讨度日老病相缠,
过了今天没有明天。
你得了高官厚禄,就不认俺。
难道说,
你就忍心看俺二老,
被狼拉狗啃。
难道说你就没有,
半点人心肝?
我的状元爷呀!”
“荒郊路上秋风骤,四野寂寂冷飕飕”,当时正值冷秋,二老本就衣衫单薄,在清风亭遭受抛弃之后更加心寒,如今听来,字字椎心泣血。
王覃古思考着,不知这出戏与眼下的案件有何关联,是在状告秦焕吗?但是秦老爷与秦焕的情形似乎恰好相反,倒是秦老爷看不上身为伶人的儿子,总不能是秦焕对秦老爷的控告吧?
王覃古想了想,给何木缘发去消息:“奉命抛弃张继保的家丁是管家吗?”
何木缘:“啊?不知道,剧本没说。”
何木缘:“等一下,老墨说不是,你问他吧。”
墨辰卿很快发来消息:“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家丁,后面还离开薛府做了地保,不是管家。不过不同的剧目里剧本不一样,有些剧本甚至是二夫人自己将张继保放在清风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