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时被震得无语的冷睿泽,半晌才回过神了。
他心里想,这可真是太巧了。
母亲改嫁,亲爹都不计前嫌过去祝福观礼。
做儿子的没赶上就罢了,这不赶上了吗?
思及此,冷睿泽饶有兴趣挑挑眉头,这热闹他非凑不可。
少年人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管家看他不吱不声的起身,转身出了大厅,一头雾水的管家跟了过去。
见小主子一路来到自己院落,吩咐人烧水,他要洗澡。
洗了澡换了身干净敞亮的衣裳,转头不吭不声就出了门。
看他这样,管家就知道小主子要去干啥了。
他也不说话,把人送走,自己进了宅子。
心想这父子俩可千万别闹出啥事,大闹婚礼现场。
讲真的,管家完全想多了。
冷思谦说白了就是个色厉内荏,外强内干的软货。
钰儿当初一个人就把他收拾的老老实实,现在更不用多说。
至于冷睿泽,表面上父母两边谁也不偏帮,实际心里更向着母亲。
因为母亲治得了父亲,所以从来不多作为。
现在母亲成亲改嫁,少年人心里不说多欢喜,却绝对没有什么怨愤之情。
新娘从自己宅邸被接回了新郎的镇国公府。
打下了轿,前来恭贺的同朝官员都跟隐形人似的,新郎官眼睛压根看不见他们。
他眼里只容得下身旁的新娘子,那新娘子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绣的龙凤呈祥。
头戴凤冠,凤冠上面垂落一根根金色流苏,长长的流苏遮住了新娘的脸。
再加上红红的盖头,前来观礼的宾客一路跟随,自然无缘看清新娘子的容貌。
只看见新郎牵着红绸,脚下步子跨得极小,小心翼翼的迁就一旁的新娘。
一行人看在心里不免感叹,国公爷好深情。
一行人来到了观礼的厅堂,正堂上首摆着新郎父母的牌位。
还没来得及拜天地,宫里的赏赐掐着点适时送达。
太后娘娘赏的,皇帝和皇后赏的,盛宠之优渥令在场的官员嫉妒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