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托特动了动自己的猫耳和蜘蛛脚说：“我和林奥的'蚩尤'还能远程联系就是依据，我这副'传说时代'的躯体含有大量钚42，而'蚩尤'上的钚42也有不少。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远程操控还在机库的'蚩尤'抬起一条胳膊。”

“为什么'蚩尤'上会有那么多钚42…”

“这你得问莫尔商会了，我只知道2号机在还是'不动明王'时就被涂装上了钚42。到了'蚩尤'时钚42的涂装量几乎翻倍了。”

李友德扶着下巴若有所思，他开始思考前不久莫尔商会的人上船强要林奥一事和之前的种种，思考这些是否会有关联。

“船长，受到旁边战舰传递的光信号，解读后的信息是：“司令部要求继续进军，收到讯息的船只在格林威治时间13：30前继续传递这条消息。”

杰西卡的汇报打断了李友德的思绪，他点点头对杰西卡说：“我明白了，帮我把内线电话接到公共广播上。”

李友德的船长座旁有一部有线电话，这是战舰在执行秘密任务时为了避免无线电被侦测到而准备的内线联络系统，原始但管用。他拿起话筒对全体船员说：“各位，现在联盟舰队受到了强力的网络攻击，其强度已经超过了钚42能防御的程度。现在所有无线通讯和网络已经瘫痪，请各位竖起耳朵及时听取我在公共广播发布的命令。如果要要事需要汇报给我，请用最近的内线电话联络舰桥。”

放下电话，AI托特问：“人类的通讯被瘫痪了，你觉得还有几分胜算？”

李友德说：“百分百。你了解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古代人类战争史吧？那时候的通讯状态可比现在要糟糕，可那些战争还是从头打到了尾。”

“船长，收到新的光通讯，解读后信息是：阿尔卑斯山之北。”

“什么意思？”托特问。

李友德笑着说：“是暗号，为了防止光通讯被H破解。这个暗号的意思是：'第三舰队第一联队待命准备迂回作战'。来自阿兰司令单独发给第一联队的暗号本。你看，即便条件再艰苦，人类还是能找到克服的办法。”

托特听后若有所思的说：“我明白了，我原本以为人类中只有林奥有意思值得观察。现在看来是我接触过的人太少了。李友德船长，现在你也是我的观察对象之一。”

“听起来这可不像是好消息。”李友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