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王妃捅到圣上面前去了。”
“她有病吧。”宋霁初没忍住骂了句,我收礼,你告状也就罢了,我没收,你还告状,不是有病是什么。
“衍王妃说的是临江王府和广陵宋家,说咱们如今一体共生,又富可敌国,若脱离圣上掌控……”不用唐修远继续说,宋霁初都能猜到后面是什么。
“她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王爷和我的婚事,是圣上定的,圣上难道没考虑到这一点?圣上既然考虑到,还是赐了婚,就说明圣上根本不担心。”
宋霁初这倒是说对了,太后私底下跟唐修远说过,当初圣上定了不少人家,决定从中为唐修远挑王妃,最后定了宋家,定了宋霁初。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宋家在广陵,宋霁初也是在广陵长大的,日后唐修远就藩回临江,有广陵宋家的帮扶,也能做个富贵王爷。
“广陵宋家,富甲一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赚的每一分银子都见得了光,不服憋着,有本事把大家名下的产业都掰开来看看,看看谁名下的产业当真上不得台面。”宋霁初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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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说正事。”宋霁初嘴毒的时候,是真的挺毒的,大爷宋筠提醒宋霁初跟唐修远谈谈正事。
唐修远有点没理解,这兄妹俩,在打什么哑谜?
“王爷可记得百越?”宋霁初突然换了个话题。
“自然记得,百越同大魏往来,都是通过广陵宋家,从双方正式定下到现在,正好三个月。”
“王爷不妨看看这个。”宋霁初向后伸手,大爷宋筠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册子,递到了宋霁初手上,宋霁初又翻开,递给了唐修远。
“三百二十七万两!?”唐修远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广陵宋家同百越往来,三个月的时间,赚了三百二十七万两还要多,就按一个月一百万两来算,一年就是一千二百万两,大魏国库一年的平均收入也才近四百万两。单是同百越的往来,广陵宋家的收入就能顶大魏国库的三分之一了,这么恐怖吗?
“圣上最怕什么?”宋霁初故作神秘的问道。
“怕打仗?怕灾荒?怕洪涝?怕流民?”唐修远还沉浸在对这个数字震惊中,没回答宋霁初,“要我说都不是,圣上怕没钱,若是国库空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即便圣上有宏图伟业,也难以施展。”
这倒是实话,军备、漕运、赈灾,哪项不花钱,还有大魏上下这么多官员,哪个不指望朝廷发俸禄。
“王爷也看到了,平均一个月一百万两,一年一千二百万两,如果圣上知道,每年国库可以有一笔近乎稳定的一千二百万两收入,会怎么想?”宋霁初挑了挑眉,又喝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