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一早就知道那些马可能有问题,才给我准备了枣红马?”宋霁初确认四下无人的时候,才小声的问唐修远。
唐修远点了点头。
“枣红马是一早就给你备下的,暗卫们注意到了皇后身边的人,在给马鞍里藏针,我才决定,不去赛马。”唐修远也小声的跟宋霁初解释道。
“暗卫也查到,皇后本来就是要对付我,为了,那五万两银子。”这是宋霁初瞧见唐修远在和水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们讨论的内容。
“我不去赛马,也腾个空子让她们狗咬狗,顺便扯出老三的事情,老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平王的事,是邓荣妃做的?”
今天的事是皇后做的,当年的事,应该不是,同样的招数,皇后不会蠢到用两次,不过嫁祸他人,还是可以的。
“聪明,”唐修远点了点宋霁初的鼻子,其实并不难猜,对三皇子平王下手,无非是三皇子平王挡了谁的路,当年,圣上膝下也只有三个皇子,不是皇后就是邓荣妃,“如果彻查,皇后和邓荣妃会有麻烦,如果不查,老三不会就此罢手,所以不管圣上愿不愿意查下去,他们三个都要元气大伤。”
“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能查的出来?”
“放心,一定得让查的出来,就看圣上想不想查。”三皇子平王受伤之事,唐修远已经查了清楚,一切也都是现成的,只要圣上愿意往下查。
作壁上观原来是这种感觉,宋霁初狡黠的笑了笑,好像又酝酿着什么新的恶作剧。
“不该让你去赛马的,你也是,老二受伤就受伤,你跑过去做什么,伤着你了怎么办。”唐修远用手指戳着宋霁初的额头。
“我又不知道是衍王,”宋霁初揉了揉额头,“我要是一早知道是衍王,一早知道他们狗咬吕洞宾,我才不管他死活呢。”
“嘘。”唐修远伸出根手指,放在了宋霁初的嘴唇上。
“这种话,别乱说。”狗咬吕洞宾,不就是再说皇后吗?
“我只跟王爷说。”夫妻二人一直控制着音量,旁人并听不到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看上去就是小两口在甜甜蜜蜜的说小话。
唐修远有些无奈,说就说吧,反正是自己的王妃,还能怎么办?
“王府的暗卫好厉害。”这话宋霁初是发自内心的,查案、演戏、抓贼、看病、下毒、对账,样样都是拿得起放下。